“公主!公主!”香奴情急之下推开了她的手,可是还是晚了一步,“公主这般糟践自己做什么,奴婢立马去请太医。”
“不用……不用……”刘楚佩拉着她,“阿奴,你仔细听着,我等等会长疹子,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你今日瞧见我的时候就已经满脸疹子了,万不可提起我吃花椒这件事。”
“公主……”香奴一脸愁容。
“北魏四皇子在宫中,你也是知晓的,我今日可不能在他面前示真容,明白吗?”刘楚佩一脸严肃地看着她,香奴做事情有时候毛毛躁躁的,但是在宫里唯一信得过的宫女只有香奴了。
香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你先去准备准备,等等来为我重新梳妆。”刘楚佩给了她一定安心的眼神,“你放心,若是真的有不适,我会告诉你,你再替我去寻个太医,我自己有分寸。”
香奴忐忑不安地离开了。
香奴一走,刘楚佩便立马又灌了一杯花椒茶,离晚宴不久了,再不抓紧时间,在晚宴前起不了疹子,可就麻烦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刘楚佩饮下第三杯茶的时候,她终于感觉到脸上有些痒痒的。
香奴推门而入,见刘楚佩一直在挠着脸,赶忙跑过来,“公主,千万别挠。”万一挠破了皮可是要留疤的。
刘楚佩忍耐着不适,点点头,“替我沐浴更衣吧。”
“是,公主。”
“公主,您这样真的成吗?”香奴看着面前带着面纱的刘楚佩,一脸担心,面纱之下还是能够依稀看见她脸上的红斑,似乎这一次是有史以来最为严重的一次。
“放心,等等你就跟着后头见机行事。”刘楚佩揉了揉她的脑袋,她现在才明白为何谢衡总是喜欢揉她的脑袋了,这样似乎真的能抚慰人心。
“公主,外头皇后娘娘的人过来了。”门外突然想起敲门声,外头的小宫女禀告。
“你去回她,我立刻就来。”刘楚佩打开手边的锦盒,看了许久,莞尔一笑。
“公主,这玉佩要带着吗?”香奴见她紧紧盯着面前那块鱼形的玉,忍不住问道。
“不必了,走吧。”她推开门走了出去。
走在路上之时,四周时不时传来声音,远处走来的都是各家的小姐公子。刘楚佩怔怔地看着,眼里满是羡慕,对于她们来说,这一次不过是一场宴会,可对她来说,可能是一场浩劫。
“各家的都来了?”刘楚佩问道。
“是啊。”香奴应到,“就连谢家长女还有其他的几家庶子庶女也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