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是一户普通宅子的后院,两人穿过后院走到书房中,那人才将门关上。
“这两日可有什么消息?”王言之转头看向他。
他对王言之说道:“主子,西阳王来了建康城,今日已经到了,现在已经在宫中了。”
“哦?已经到了?”王言之嘴角微微勾起,却不带一丝温度,“可知他突然回来的理由?”
“属下还未查清,主子,不过属下以为,应当是临淮公主的及笄礼快到了,西阳王平日里最疼爱的就是这个妹妹,所以这回应当是因此回宫的。”
“无南,你跟了我多少年了。”王言之在一旁坐下,把玩着手边的茶杯。
“回主子,五年了。”无南恭敬地站在一旁。
“五年了。”王言之抬起头来看他,声音中带着不悦,“既然时间不短了,你应该也知道,我最不喜欢听到的就是‘应当’这两个字。”
无南一愣,立马反应过来是刚刚说错了话,“是属下的失职,属下知错。”无南立马半跪在地上认错。
王言之摆了摆手,“他今日没有大张旗鼓地回来,只是面见了皇帝,想来应当是其他要事,不打紧,他如今也掀不起什么浪来,这边只要派两个人盯紧了就行。”
“是。”无南抬起头,“主子,淮阳王回来之后,自当日进宫了一趟,便一直在自己的府邸没有出过门。”
“继续盯着,这两日他应该有动静了。”他慵懒地倚靠着,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是。”
“他与刘楚佩的事情查的如何?”难得见他眉眼中有些严肃。
“宫里宫外都查过了,奇怪的是,这件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恐怕只是临淮公主与刘彧的私怨。”无南自己也满是疑惑,这件事一直摸不到头绪。
“呵,私怨。”王言之冷笑了一声,转而问道:“最近行踪可有被人发现?”他放下茶杯,手指轻轻扣着桌子。
无南顿了顿,欲言又止,最后缓缓说道:“前些日子有个兄弟被淮阳王的人发现。”他生怕王言之不满,立马说道:“主子放心,人已经处理了,不会祸及其他弟兄。”
“你知道怎么处理就好。”他眉眼染上杀意,从怀中取出的一封信,递给他,“三日内,派人送回临沂。”
“是。”他点点头,接过信件,“主子,这半个月来,我截了许多临沂寄来的信,算起来到了该回复的时间了。”
无南收起信件,走到书架旁,在石墙上一按,一个暗格被弹了出来,里头放着一个盒子,大大小小有七八封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