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珠哭道,“那请母亲做主审一审吧。”
大夫人颔首应了,派了人去两位姑娘院子拿人带来当众审问。
大清早就闹这事情,屋内气氛有些凝滞,二房的三姑娘就翻着白眼说道,“好好的请安就请安,不说些好事反而让奶奶闹心,有人可真不长心。”
其他人没说话,可也没反驳她,可见也觉得如此。
三姑娘谢玉簪又道,“况且我看宁妹性子爽快,不是那样的人,反倒是二姐,心思可不简单,我看她还私下给施表姐的未婚夫送过糕点呢。”
她也是深受谢玉珠告状之害的可怜人。想当初,谢三姑娘就因为私下说大姑娘坏话被她捅到大夫人面前,闹得两边关系不大好。
虽然后来谢玉珠也给她道过歉,但从小没受过什么委屈的谢玉簪一直对此耿耿于怀,逮着空就戳她肺管子,哪儿疼就指着哪儿戳。
谢玉珠顿时涨红了脸,她一直怕大夫人给自己找的未来夫家不好,偷偷给好几位少年英才送过信,可惜都没有回信。
这下被谢玉簪在众人面前拆穿这件事,顿时觉得面上挂不住。
幸好这时候大夫人的丫鬟也回来了,面色十分古怪。
大夫人见此问,“怎么回事?”
丫鬟低声说,“我已打听了,二小姐身边的丫鬟都躲躲闪闪的,说断无此事,我连番追问之下她们才说被清宁姑娘身边的老妈子收拾了,不敢说实话,确有此事……可是,可是。”
大夫人威严道,“说。”
丫鬟就纠结道,“结果我转头就看见那匹马刚从外院跑回来。”
那匹威风凛凛的马谁不认识啊,皮毛光亮一点委屈都未受过的样子,她稍微一想就知道谢玉珠在陷害清宁,只是手段太差,居然没藏好这马,让它不小心溜出来。
谢玉珠一怔,猛地转头看向清宁,却见对方含着笑意慢悠悠看她。
“是你!”她怒声道。
清宁却拉着老太太袖子撒娇,“哎呀,是她弄错了,外婆可别怪她,说不定是马贪玩出去玩了呢。您还是看看这份金刚经,我昨晚上抄了一晚上,特意为您抄的,我没修过行,只能这样替您祈福了。”
这一本金刚经好歹有那么多字,老太太一看就大加赞许,她也知道谢玉珠爱告状,只是没想到她还挺有心机,遂道,“你别替她说好话,让她娘亲接回去好好管管。”
现在说的娘亲就是嫡母大夫人了,大夫人告了一礼,把谢玉珠骂了一顿,说要把她关禁闭,众人这才离去。
清宁走在最后,欣赏沿路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