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我足不出户宅了两天,因为医生嘱咐过,流产等同于坐月子,短时间内,一定不要轻易出门,不能吹风不能淋雨,不然以后会有后遗症。
虽然我一再强调不用,但珍姐每天还是坚持给我送饭。
第三天的时候,医院开的药吃完了。我穿了一件外套,准备到附近的药房买药。
结果附近的药店买不齐那些药,我只好坐车去市中心更大的药房买。
我把药选好后,到前台收银处付款。排在我前面的一个男的在抽烟,药店的工作人员提醒他不能抽烟,他毫不在意,还骂了那工作人员两句。
当时就这声音我听起来觉得竟然有些熟悉,而且这种熟悉让我很不舒服。
“你们这个套会不会漏啊?如果漏了,怀上了,谁负责啊?”
那个男人问那个收银员小姑娘,一边调戏,一边伸手拿钱包付款,我一眼瞥见了他手上的伤。
我脑海中闪过烈士陵园暴雨中发生过的一幕,那个畜生要强奸我,我狠命咬了他一口。当时虽然恐惧慌乱,但我还是隐约记得我咬到的是哪个位置。
再加上他说话的声音,我几乎可以确定,这个混蛋,就是那天在烈士陵园对我施暴的人之一。
我赶紧从排队的队伍中悄悄退出,将挑选好的药放下,从药店的另一个门走出去,站在不远处等着。
那个混蛋走出了药店,上了停在药店门口的摩托车。他的摩托车开过来的时候,我赶紧背过了身。
等他走了之后,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让师傅跟上那辆摩托车。
出租师傅有些犹豫,“海城市区是禁摩托车的,这些骑摩托车的都是混混,交警都拦不住的,你让我跟着他,万一被发现了怎么办,我可不想惹麻烦。”
“求你帮忙了师傅,这个人对我很重要。车费我双倍付。”我说。
“那你给两百块,我就帮你跟。”
我只好点头答应,我要不答应,那混蛋一会从视线消失了,要想再找到他,就难了。
我打开华辰风的微信对话框,发起了位置共享。他不是不相信我么,让那个畜生自己向他解释好了。
跟了约半小时,摩托车驶进了一片老城区。那是海城最后一片没有改造的城区,里面房屋都比较陈旧和低矮,路也相对较窄,很容易堵车。
那出租车司机又开始不走了,说是里面情况复杂,如果要跟进去,要再加一百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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