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傅像哆啦a梦一样拿出一堆装备:“光学幻颜仪、闪光弹、高酸性防狼喷雾剂、录音笔……”
白婴:“所以说为什么要用‘头’来形容我?”
李师傅分发完毕,道:“废话就不多说了,我和院长商量过了,‘天诫’虽然找不到完全解决的办法,但病毒序列可以重组,调整方向为针对改造人。利用免疫学原理,腿短它可以在这个范围内形成一层保护层,即便他们放出‘天诫’,也能暂时抑制其传播。”
白婴:“某种意义上改造病毒比解决这个病毒还可怕吧……不对别转移话题,为什么要用‘头’来形容我?”
战神爸爸拍了拍手道:“好了时间不多就在这儿散了吧,巷子口有个小孩一直在看我们三个怪蜀黍呢。”
白婴怒道:“谁特么跟你一样是怪蜀黍!”
一分钟后,莫名其妙被欺负了一天的白婴委屈地待在原地思考了一会儿人生,巷子口一个舔着梨膏糖的小鬼走过来,蹲在她旁边,从衣兜里摸出一颗糖递给白婴。
小鬼:“要吃吗?”
白婴顺手就接了糖丢进嘴里,伸手按了一下小鬼的脑袋,道:“小鬼,我问你个事儿。我看了一下,十方监侧门那个洞被修好了,你知道有别的比较近的地方适合我这种文雅的人以文雅的方式进去吗?”
小鬼道:“没有问题,你吃了我的糖就是我的媳妇了,你想去哪儿我都带你去。”
白婴凝固了一秒后,边的黑匣子突然开始猛闪红灯,一连闪了三次都被白婴强行按灭。她道:“老公,你很有想法,走吧走吧咱们一边走我一边教你如何装逼。”
小鬼开心地牵着白婴往十方监侧门方向走:“什么叫‘撞壁’?”
“这是一门古老的艺术,一般人很难在这方面有造诣,基本上概括了我的一生……不,半生……”
就是这样一个叨叨逼逼的一个左手牵孩子右手提黑-箱的怪女人,在路人更加古怪的目光下,一路横穿马路消失在人海。
十分钟后——
“不是我自夸,我也曾经在这儿待过一段时间,无数次和学生们逃课出门吃麻辣炸圈儿,十方监的所有狗洞我都了如指掌——”
小鬼:“那媳妇儿,你现在怎么一个都记不住了呢?”
白婴悲伤地说道:“谁知道狗洞也被强拆了呢,属于人祸范围,这个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小鬼指了指着草丛里的一个不明显的狗洞,又指了指一边镶着碎瓷片的矮墙,道:“那你是选择上刀山还是下狗洞?”
“我觉得吧,人得有尊严,不能随便折节。”白婴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蹲下来道:“帮我把洞里草拔了,扎人。”
白婴进去的是个小树林,所幸此时十方监里没多少人,更没有在小树林里约约约的情侣。白婴左右看了看,转过身,把脑袋探到一半的小鬼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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