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鸣同样也在刺激着大脑,安琢倒也还能忍得住,对方的杀意让他不得不认真以对:“我的解释你听不懂……不过你的直觉很准,他确实是我杀的。”
“那么眼前这一切也与你有关?!”
“又能怎么样,这样的情况下,战争还能继续吗?”
“战争还没有结束!”
“可惜你的命要结束了。”
安琢像是对着一个培养皿中的生物宣告着,同时,也领教了潘多拉的兽人最顶尖的杀伤力……至少在兵锋划破脸颊时,他仍然感到了这个‘培养皿’的扎手。
当然,是在那些线性脉冲波二度加强之前。
“我也不太喜欢用科技的方式来碾压冷兵器战场,但现在那个闯了祸的人可能并不这么想。我赶时间,至于战士的荣耀……下辈子祝你成功。”他说话的同时手里在战场上随手捡的锈剑就已经扬起,正待一剑断首之时,身形一动,一柄长矛死死钉在他的脚下。
“王!你先走!”
是个忠心的兽人少年,安琢看过去时,他就已经脸色苍白地再度拿起了一柄长矛,似乎打定了心思誓死捍卫他的王。
安院长最讨厌这种戏码,又急于找脉冲波的控制中枢,便从半开的城门里跑了进去。
不远处的银鸥见他走远,不禁松了口气,正想忍着头痛将巨隼王转移走路,颈上就搭上了一把沾满血迹的剑。
他抬头,看见了自己昔日的同学……
“白师的讲堂上一别,好久……好久不见了。”
……
白婴从天空异变开始,整个人就处于一种暴动的状态,一边策马狂奔进禹都一边疯一样交待身边的人。
“越往南你们听到的这些耳鸣声越严重,不要跟着我,裴轻在东北等着,卫骁西北,分三路,中军的天妖跟我杀去战殿!记住只要天妖,不是天妖的别来凑热闹!”
“白师你到底要找谁?”
“姜焱!一定是这个疯子!”
代入性思维,这是一个很有技巧性的换位思考方式,你要判断你的对手乃至队友,他的下一步会怎么做符合他的作风与判断……白婴从天象上几乎就能看得出来,至少现在,如果不是外界的人来的话,只有姜焱会发现玄玺的秘密!
马匹呼吸出的白气越来越浓,某一个时刻,它高高嘶鸣一声,前蹄跪倒在地,不断地晃着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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