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为什么?”
“只是我认为潘多拉更适合她,她如果能继续活下去,将来搅风搅雨的人物里,必然有她一席。”
“唔……”戴老师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手指虚点着他,语调暧昧:“有情况~”
安院长把金属线扯下来,面无表情地说道:“没有。”
“这有什么好别扭的,夜深人静,两条适龄单身狗深夜通话,除了谈工作我不信你们不会聊点别的?”
“比如说?”
“什么诗词歌赋人生哲学风花雪月之类的~啊?”
回忆了一下和白婴的话题,安院长说:“没有谈过工作以外的话题,除了她本人强烈要求我们给她配置wifi,我回绝了,然后她单方面关机三天。”
“……某种意义上,你们俩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人中赤兔马中吕布。”
……
从山麓到山脚蜿蜒而下的足足有数十条山道,千人的队伍不短也不长,很快就走完。白婴跟着一群叽叽喳喳得如同春游一样的学生们骑马走在队伍的最前方,一回头看到身后五十多个护卫后面的罗刹战奴。
这是白婴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战奴在一起,他们大多仅仅在胸胯系有皮甲,眼睛黑多白少,掩在眉弓之下,皮肤青黄,颧骨高突,皱纹很重。身材呈现很典型的倒三角型,但并没有健壮的感觉,腹部或平或凹陷,背部微驼,背后系着简陋的由尖锐铁片和木头打造而成的武器。
罗刹战奴,在近年的战争中经常被兽人大军送上战场作为肉盾前锋的存在,现在的数量越来越少,选择来十方监做军演的奴隶,是为了碰碰运气,毕竟在军演中活下来的队伍的战奴,可以远离战场,留在十方监作为耕农。
奴隶啊……对人类社会而言,多遥远的词汇。
——这就是亡国的命运,下一个是不是就该妖族了?
白婴缄默。
“白师,前面就是出山口了,现在总算可以告诉我们那条‘毒计’是什么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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