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找的还是沧海的妖修。
我自从和你在一起之后,师姐和长老们很多事情都不与我说了,我这个圣女做得名存实亡。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神情很平和,并没有因为宗门的疏远和冷落有任何低迷情绪。
玄殷其实对合欢宗这个宗门没有像白穗于昆山那样深的归属感,若不是因为身上有着桎梏,她可能受不了控制早就找机会离开了。
想到这里她眼眸闪了闪,将脸埋在了青年的颈窝深吸了一口气。
少有的露出这样依赖和脆弱的模样。
我不想拖累你,这一次我回宗门就没打算活着离开。我?!
玄殷话刚说到一半,一片阴影覆了上来。
紧接着嘴唇上传来一阵疼痛,铁锈味在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她睫羽颤动,对上了桑子俞狠戾的眉眼。
你要是再说些不中听的话,我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
玄殷愕然了一瞬,在青年离开她之前突然勾住了他的脖子加深了刚才的那个吻。
在他呼吸乱了之前松了开来,一点微凉点在了桑子俞的薄唇。
还是这么口是心非。
不过这也是你可爱之处,我不讨厌。
啧。
桑子俞似不耐地避开了玄殷促狭的眉眼,他御剑的速度不减,耳畔的风声擦过。
她靠在他的胸膛,心跳声,呼吸声清晰至极,好似天地之间只有他们两人一般。
玄殷力气恢复了些,伸手主动紧紧回抱住了他。
子俞,你听我把话说完。
其实在我对你动心的那一刻开始,合欢宗就没打算给我留活路。她们不可能将宗主之位交给一个动摇了道心之人,所以我回与不回,进不进行宗主之争结局都一样。
我身上有咒印,是合欢宗独有的禁术。你带我走了,天涯海角她们都能找到的。
所以我会回去,屠了合欢宗满门,永绝后患。
他总是用这样云淡风轻的神情,说出这样可怖的话。
玄殷听后想说哪儿有那么容易。
意识到了什么后沉默了一瞬,倒不是对合欢宗有多留恋,而是觉得今日一事蹊跷至极。
水牢是合欢宗关押罪人的重地,以桑子俞的修为要进来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却也不可能这般毫发无损。
对了,你入水牢的时候外面有多少个弟子守着?
一共有四个,不过我是敛了气息进来的。我已至元婴,她们不过金丹很难觉察到我。
桑子俞想了下刚才来水牢时候一路上的情况,继续说道。
在来的路上倒是还有些几个女修,不过因为正门那边动静太大,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