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啊,之前时候我还没觉得你怎么样,经此一事我对你倒有些佩服了。
宁玦一愣:什么意思?
没什么,就是你抱着那么一个大美女还能有意志力离开,我觉得特别了不起。
你是不知道她刚才
白穗扯了扯衣领,说到这里咽了咽口水,那耳畔似乎还擦着他的湿热的气息,酥麻得厉害。
她真漂亮,尤其是哭起来的时候。我一个女的都快顶不住了。
宁玦被她的虎狼之词给噎住了,看着对方口干舌燥的样子神情微妙。
一时之间竟不知放她进去是对还是错。
她现在怎么样了?
应该差不多了,她身体没那么热了,再休息一会儿应该就能出来了。
白穗说着一边抱着天启,脸贴在一旁的冰面上降温。
余光透过冰面瞥了青年一眼,大约是刚才发生的事情给她冲击太大,她如今和宁玦待在一起反而也没以往那么排斥了。
冒昧问一句,就你一个人入了南疆还是和其他同门一起?
啧,我之前不是与你说过了吗?金丹修为的修者一般单独历练,不过是入南疆而已,又不是入妖魔两界,我一人足矣。
宁玦这人是自傲了些,不过却也的确有自傲的资本。
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对方了,所以对他这不耐烦的语气并没有多在意。
那你师兄呢?在仙剑大会结束之后他也去历练了吗?
他
青年下意识想要回答,可对上白穗好奇的视线后一顿。
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对方一开始绕了这么一大个圈子,无非是想问桑子俞罢了。
你问他做什么?他去不去历练,跟谁一起与你何干?你不是已经有陆九洲了吗?
白穗听后气笑了。
知道情况的人倒没什么,不知道的人听了这一连串的质问,当真以为她和桑子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
你误会了,之前蓬莱出了事他当时帮我师兄渡劫护法,我记着他的恩情,看着他不在就顺口问了一句而已。
你要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就当我没问便是。
宁玦眼眸闪了闪,倒不是因为白穗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他。
准确来说是在提到桑子俞的时候,他的情绪就有些不悦。
他们两人是同门,也是竞争关系。
不出意外未来的昆仑主会在他们两人之中产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