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倒轻巧。你们又不是一定能对上,我听说那个桑子俞要比宁玦厉害,到时候你对上前者的几率更大,你怎么帮我出气?
陆九洲听后歪了下头。
我是帮你出气又不是比试,不一定非要在问心台上。
问心台上对不上,我私下也是可以解决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和平日里光风霁月的正派形象很有出入。
此时的陆九洲像是个恶而不自知的大反派般,歪着头解释道。
准确来说私下更好,台上这么多人看着为了昆山和昆仑的交好我下手还得顾忌些。若是在台下,试炼结束后我随便寻个无人的地方,如何动手都行。
他这人心高气傲,只会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断然是不会说出去的。
白穗被陆九洲这话给惊到了,愣了许久,抬起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他身子一僵,眼眸闪了闪。
怎么了?
没,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被夺舍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描绘着对方的轮廓。
师兄,你是怎么做到一脸平静的说出那么暴力的?
陆九洲觉着有些好笑,看着已经到了亭子处,走过去轻轻将白穗放了下来。
那不然呢?你是我的我师妹,你受欺负了我能不管吗?
这话她爱听。
白穗嘿嘿笑了笑,尽管知道陆九洲一向护短,无论换作那个同门被欺负了也不会坐视不管。
但是她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谢谢师兄,不过比起让你动手,我还是更倾向于自己报仇。
陆九洲坐在她正对面位置给她疗伤,他的灵力温热柔和,和他本人给人感觉一样。
白穗感觉像是在太阳下晒太阳般舒服地眯了眯眼睛。
我有自知之明,我是打不过宁玦,但是这一次试炼结束后要是再对上就难了。所以我想着尽量争取下,我输了叫虽败犹荣,但是我要是能够给他来上一拳的话就更爽了。
唉原本是能报复回来的,只是刚才对上戚百里的时候情急之下用了飞羽令,估计到时候对上宁玦也不起作用了。
的确,昆仑和昆山距离太远,这一次试炼结束后按照昆山传统,白穗是要下山历练十年的。
再一次碰上了就不知道何年何月了。
既要能够有机会弃权,又能报复一下全身而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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