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金丹的修者哪怕打成什么情况也有自保灵根不损的能力,可白穗不同。
结丹和金丹的差距宛若天堑,她又是顾止的亲传,多少双眼睛盯着她,若是运气不好对上些不好的对手,得了这么个正大光明折磨她的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
其实这些顾止也想过,也劝过白穗。
少女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也说不出为什么要参加守擂比试,只说了想得个锻炼机会。
你放心吧,我是她师尊,我比你更看重她的安危。
那你还
陆九洲的话还没说完,对上了顾止那双墨玉般的眼眸。
她想干什么便干什么,我的徒弟,我希望她万事顺意。
什么规矩约束,在绝对的实力面前都是形同虚设的。
只要有我在,我自会护她周全。
顾止的话让陆九洲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一种说不出的沉闷感。
他眼眸闪了闪,垂眸将视线落在了手中的天昭上,不自觉紧紧握着。
骨节都泛着白。
顾止说得对,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规矩都形同虚设。
只是他
还不够强。
秘境之内,内围之中。
此时的天边已经渐渐浮现日光,长夜过后,静谧不再,一切似乎又开始恢复了生机。
宁玦御剑飞回来的时候刚一落地,便碰上了正好从山洞里面出来的清岫。
他一愣,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一旁正在清理妖兽尸体的少年瞧见宁玦的身影眼睛一亮,连忙走了过来。
宁师兄,你可算回来了,这一晚上你去哪儿了?出去了也不知道和我们说一声,我和清岫师姐可担心你了,你要是再晚点回来我们就打算出去找你了。
担心我?
宁玦反问了这么一句,视线落在了一旁冷着眉眼的女修身上。
你担心我我信,毕竟你没了我根本没办法通过这次试炼。你说她担心我,你看她这像担心我的样子吗?好像恨不得我被妖兽一口吃了似的。
那个少年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宁玦这人心高气傲,又是试炼里少有的几个金丹修者。
他一个结丹初期,清岫则是桃源主的亲传,又是临一步抵达金丹的结丹后期,与他们相比他自然没什么存在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宁玦平时说话是直接了些,也不怎么顾及人的感受。却也不会过多刁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