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森儿问她,“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五岁那年的遭遇。”
奥森儿随口问:“什么遭遇?”
那晚的夜空也如今日这般闪烁。
只是那年正逢盛夏。
她喜欢穿漂漂亮亮的小裙子。
“我不想说。”席允道。
奥森儿立即不开心道:“你这人说话怎么说一半,真是吊人胃口,具体是什么事啊?”
“我就感叹下,与你有什么关系。”
“那你别在我面前说啊。”
“你管我的,我就喜欢感叹。”
席允起身道:“我回房间啦。”
奥森儿撇了撇嘴道:“无趣。”
席允忽而觉得心里难受,她匆匆的离开回到房间,回到房间之后又觉得心里焦虑。
她一直觉得不安稳,觉得难受。
她强迫自己坐定,可待的越久心里越难受,像猫抓痒痒似的她开始抓自己的皮肤。
身上很快见红,全是斑驳的痕迹。
她心里感到郁结,导致胸闷开始有些难以呼吸,她开始咳嗽,咳个不止坐立难安。
越来越焦虑。
焦虑到不惜自残。
焦虑到难以控制。
她迅速的起身,连外套都没有穿便离开房间,守在院落的席拓看见后立即跟上她。
席允向门口离开,目标很坚定的向前,走到门口后便吩咐席拓,“我们离开这里。”
他们不告而别的上了飞机,上飞机之后席允吃了几片安眠药,在彻底沉睡之前她给越椿发了消息,“大哥,我临时有事要离开去爱尔兰,原本答应陪着你的……对不起,是允儿失约了,过一段时间允儿会尽快赶到挪威去见你,大哥可别生气啊,允儿最爱你!”
越椿收到这条短信之后立即从餐桌前起身丢下越家的众位迅速离开,回到房间之后他没有看见席允的身影,只有一个购物袋。
他打开,里面是一条黑色皮带。
他立即发消息给助理。
两分钟之后助理联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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