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的期间我爸又问了席湛一次什么时候举办婚礼,这个问题他曾经问过席湛的。
席湛不卑不亢的回答:“什么时候都是可以的,只是允儿想等孩子大些做花童,她怕冷也想在夏天,爸放心我一直记在心里的。”
我爸又问我,“明年夏天可以吗?”
我点点头道:“听你的。”
我爸妈最大的心愿就是参加我的婚礼。
第一次的时候他们已经错过了。
这次他们眼巴巴的等着。
见我给了一个肯定答案我爸很开心,他又喝了不少酒,趁着醉酒的时候还向楚行提了几句养孩子的事,楚行也迫不得已答应。
这一顿酒让我爸得到两个承诺。
这一趟不枉此行。
吃完饭后一家人待在一起聊着天,两个孩子在偌大的客厅里跑来跑去,花儿鹿倒显得生疏,她一直坐在越椿的身边,越椿见她一个人孤零零的,垂下脑袋同她说了几句。
送走爸妈和哥哥嫂嫂之后席湛要带走越椿和润儿离开,我当着孩子的面亲了亲他的脸颊问他什么时候回家,他说周末的晚上。
他要带着两个儿子离开两天。
我叮嘱道:“一路平安。”
或许是越椿承诺过会给允儿带糖的原因允儿没有黏他们,而是在客厅和花儿鹿玩。
我鼓励越椿,“加油呀!”
“是,母亲。”
他永远都尊称我为母亲。
带着恭敬和生疏以及尊重。
他的心里背负着太大的压力。
“我爱你,越椿。”我道。
少年顿了顿,道:“谢谢母亲。”
我送他们出门,席湛在上车之前抱了抱我的身体在我耳边低声道:“在家里等我。”
“嗯,我等你们回家。”
我又担忧道:“你别对润儿太过严格,他只是一个孩子,我不想他失去童年的纯真。”
“放心,我自有分寸,我不会让他做什么事,我只是想让他瞧瞧越椿的辛苦,从小耳濡目染,等他年龄稍长时就容易进入状态。”
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唇瓣,“再见。”
席湛勾唇,转身上了车。
待他们离开之后我是担忧越椿的,可我也明白这是他必须经历的,也是他自己想经历的,他渴望成长,渴望自己变得犹如席湛那般强大,我能理解,只是这过程很艰难。
希望他能如愿以偿。
更希望孩子们的哥哥平安无事。
我转身回到别墅,花儿鹿正在和允儿堆积木,我犹豫了一会儿给商微发了条消息。
“花儿鹿在我这儿。”
商微迅速回我,“在梧城?”
“嗯,自己找到花微的同事求他帮忙才到这儿的,她对你很排斥,你自己想想辙吧。”
“她不是排斥,她只是站她妈妈。”
我不解的问:“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