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还把席家给了我。
一个因为我是他的骨肉。
二个因为他愧对我的母亲。
因为愧对我的母亲所以他想补偿我。
让我得到席家过贵气的生活就是补偿。
这是他的算盘。
可我终究和席湛结婚了。
他想要护着的甘霜终究没了。
他的算盘只打响了一半。
不过换种思维……
我是父亲的骨肉。
席湛是甘霜的骨肉。
我和席湛的结合于他们而言是成全。
我和席湛的孩子流着他们两个的骨血。
这也是变相的在一起。
所以最终的受害者是谁?
是我的亲生母亲。
我的母亲才是最可悲的。
那天晚上我一想到这事心里就会感到疼痛,睡觉都是不安稳的,第二天很早便清醒过来,那个时间的席湛还在沉睡,我翻个身盯着他的脸半晌才缓过神起身去浴室洗漱。
外面的气候很低,芬兰的这个时间点的温度起码在零摄氏度附近,我想出门去找谭央一起做早餐,可又不想离开温暖的房间。
我套了一件荧光绿的宽大卫衣下楼,我刚踏出客厅的门又缩回去,牧一牧二看见我从狗窝里爬起来围绕在我的身边摇着尾巴。
“今天怎么这么冷啊?”
我取出手机特意看了眼温度。
零下4摄氏度。
芬兰位于欧洲北部,国内十月就开始陆陆续续的下雪了,看这天气估计最近也会下雪吧,我并不喜欢下雪的天气,可因为这是芬兰,因为这是席湛喜欢的国家,是席湛心底认可的故乡,所以连带着我喜欢这里的一切,何况第一次随他到这里就是下雪的天。
我哈着气自言自语问:“会下雪吗?”
牧一舔着我的脚,我蹲下身给谭央发了消息,她立即回我道:“醒了,马上过来。”
几分钟后谭央出现在别墅门口,牧一牧二见着她赶紧迎上去,谭央走过来道:“气温骤变,昨天还挺温和的,今天怎么这么冷!”
“我前几天还穿着裙子呢,虽然也冷,但可不像今天这般,估计这两天就会下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