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不久谭央给我打了电话。
她问我在哪儿。
“我在家呢。”
“席湛那边的事如何?”
“我见过他,他暂时还好好的,可我现在不能轻举妄动,我太累了,等睡醒联系你。”
谭央道:“那你先好好休息。”
我又放下手机睡觉,再次醒来已是晚上十一点钟,我头晕沉沉的,想起昨晚落了海又熬了夜估计是感冒了,我抬手用手背探了探额头,发烫的状态,待会得去一趟医院。
我对我的身体格外谨慎。
我先联系谈温然后出了房间。
我找到两块面包吃下,又喝了一杯热牛奶,因着身体实在不舒服便坐回到沙发上。
半个小时后谈温抵达公寓。
他知道密码,直接开了密码进门。
见我软绵绵的瘫在沙发上谈温立即过来蹲在我的面前关怀问:“家主是生病了吗?”
“嗯,送我去医院。”
说完我便闭上了沉重的眼皮。
我还是有意识的,只是我不愿意睁开眼睛,谈温送我到医院后医生说我发着高烧。
后面医生给我输液。
或许是因为生病的原因,整个人都是有气无力的,我躺在病床上很快便睡的香沉。
再次醒来是第二天早晨。
时间在睡眠中似乎过得很快。
我睁着眼睛一直望着天花板,许久才问身侧一直守着我的谈温,“席湛他怎么样?”
谈温起身给我倒了杯热水搁在一边解释道:“赵尽收了我们送过去的医生,也没有阻断那边的医生联系我们,他们说席先生暂时是平安的,只是还没有清醒,依照医生的意思是席先生再不醒过来以后就很难再醒……”
我心底一紧。
眼眶瞬间湿润。
可是我必须要坚强。
“替我留意那边的情况。”
“是,家主。”
我想起靳默年问:“那催眠师呢?”
“已经送到了警局,律师正在依照时总的意思办,但靳默年拥有的是其他国家的护照……想要让他在国内牢底坐穿很难,只能用一些手段将他留在这儿,让两国使馆慢慢的谈判,消磨他的耐心,也是很好的报复。”
这是变相的囚禁。
“嗯,让他尝尝苦头吧。”
谈温又提起道:“我已经派人将席魏送到了席家惩罚自己人的地方,他这五年不会再离开,五年后我会根据实际情况再考虑放不放他,按照我的意思,席魏适合待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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