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席湛收到时笙的这封信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他阅览完手中这封只有三言两语的信方才用淡淡的嗓音问荆曳,“你家主的意思是无论我选择救不救他都没有关系的是吗?”
荆曳恭敬的回答道:“是。”
席湛轻笑,“她倒放心我。”
“席先生的意思是?”
席湛如何不清楚时笙的心思?
他这个妻子真是可爱的紧。
“你的家主怕我吃醋。”
荆曳反问:“那席先生吃醋吗?”
席湛冷眼看向荆曳,“你很感兴趣?”
荆曳吓得赶紧道:“没有。”
席湛将这封信扔在地上淡淡道:“席太太小瞧墨元涟了,他这个男人怎会需要我救?”
席湛的选择是不救。
他不救并非是嫉妒。
而是墨元涟真不需要他救。
倘若他在艾德里安这个坑里连掉两次那墨元涟就不是当年那个仅凭一两年就坐上高处的男人了,席湛对他的能力还是笃定的。
荆曳什么都不敢说。
他只得道:“是。”
“先勿回席太太的身边,先随我去一个地方,等墨元涟那边安全了你再给她带消息。”
“是,席先生。”
另一边的艾德里安正躺在自家大床上,他的身上全都是伤口,而他的伤势是眼前这个男人给的,这个男人是他曾经因为私心救下的男人,没想到现在成了最恨自己的人!
艾德里安清楚他的手段,更清楚他的不管不顾,更明白现在的他对自己起了杀心。
他嗓音战战兢兢却还威胁他说道:“房间外面都是我的人,你想要平安离开是不可能的,倘若你放过我,那我愿意既往不咎。”
墨元涟直接一脚踩在他的脸颊上,艾德里安因为疼痛疯狂哀嚎,墨元涟的面色笑的阴沉,他轻声询问他,“你认为我怕死吗?”
墨元涟是一个无所畏惧的男人。
对这个世界没有畏惧。
对生命更没有畏惧。
唯一怕的就是……
“那你不怕离开她?”
这个她指的是时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