昃盛到越椿的身边有一个月。
这一个月以来他的存在感很弱。
以至于我都没有了解过他。
昃盛……
挺帅气硬朗的一个男人。
这是从哪儿调的保镖?!
几个小时之后居疏桐便以太晚的借口散了场子,我上楼回到房间看见席湛已熟睡。
我进浴室洗漱,出来后躺在了床上,席湛警惕性的睁开了双眼,他将我搂进怀里忽而低低的嗓音询问道:“怎么不继续玩了?”
“时间晚了,你累了吗?”
“未曾,只是无事可做。”
席湛的生命里除了工作便是工作。
让他休息确也让他无聊。
但我宁愿他无聊。
而且也怪他不擅与人相处。
总是喜欢自己藏在房间和书房。
我亲了亲他的脸颊,温柔的叮嘱道:“明天多陪陪润儿和允儿,这样就不会无聊。”
席湛轻声问我,“那你呢?”
他似乎有些依恋我。
“周岁宴之前我需要练琴,想到时候亲自为两个孩子演奏,我还计划请顾澜之呢。”
席湛没有说完,我用手心抚摸着他的脸问他,“怎么?我怎么感觉你的情绪低落?”
“我在想明天的安排。”他道。
我轻声问:“你要离开家里吗?”
“带越椿见见世面。”
“那你什么时候回家?”
席湛回答我,“在你入睡之前。”
我唠叨问:“你们去哪儿?”
“桐城,席家的训练基地。”
席家的训练基地?!
我好像听谈温说过,是训练席家保镖的地方,席湛带越椿过去应该是想教他什么。
我细心叮嘱,“那你们注意安全。”
他搂紧我,嗓音温柔道:“晚安。”
“晚安,我的二哥。”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席湛已经没在家,我去找越椿,越椿也没在,我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下楼,易徵问道:“二哥他们去哪了?”
“我怎么知道?”我道。
我知道,可没有心情说。
“那我去找元宥赫冥。”
易徵拿了把车钥匙离开,白天我们几个在钢琴室里练舞,晚上的时候易徵在群里发消息,“我晚上待元宥这儿,不回席家了。”
在我入睡前席湛给我发了消息,“我们还在桐城,时间晚了明天回梧城,晚安勿念。”
后天就是孩子的周岁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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