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不语,时骋带着宋亦然回了时家。
时骋是我大伯父的养子,怎么算都是时家的人,所以这个场合他出现再合适不过。
而且他现在有自己的事业,需要结交更多的人脉,晚上的这个宴会能为他打下一定的基础。
不过我没想到宋亦然会跟他一起到时家别墅,想起宋亦然的病我担忧的问席湛,“你那边有消息吗?二哥,我想宋亦然活着。”
“暂时没有合适的配型,不过尹助理说会争取在这个月内找到,我私下了解过,手术的失败率很高,做这个手术可能走的更快。”
所以我不能替宋亦然做这个决定。
站在我的角度我只能找到合适的肾源,找到最厉害的医生待命,怎么选择看她。
仍旧看宋亦然自己!
我希冀她能选择做手术。
我希冀她走的更长远。
“二哥你刚刚说梧城很热闹,我想应该是要发生什么事,因为江承中的目的很清晰。”
“江承中到梧城是为辅佐墨元涟。”
我跪着起身抱住了席湛的腰肢,他握住了搂着他的双手柔声的问道:“怎么了?”
“感觉事事复杂没完没了,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尽头,是不是坐在我们这个位置上的人一辈子只能这样用尽心思的守住这个位置?”
席湛回我道:“是。”
我叹息,他大拇指摩擦着我的肌肤为我解释道:“在我们这个位置上的人……允儿和蓝殇倒还无妨,但像我和陈深这种从最底层爬起来的人,我们一路得罪了很多人,结下了数不清的仇人,想要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就必须要守住自己的位置,你看陈深现在就是个典范,他除开要躲蓝殇还要躲更多的仇人,你以为他离开欧洲真的仅仅是因为周默自杀?错了,周默不是自杀,这只是陈深给你们的官方答案,这样显得他没那么狼狈。”
我诧异问:“周默怎么死的?”
“陈深的权势被墨元涟所夺,听见风吹草动的那些仇人纷纷像条疯狗一样咬住陈深,周默就是被他们杀的,陈深在欧洲待不下去特意回到梧城找我庇护,不过梧城又有一个盯着他的蓝殇,他现在的处境着实难堪。”
席湛坚定的说道:“我要守护你和孩子我就必须守在现在的位置,一刻都不能松懈。”
这就是席湛的责任。
我心疼的道:“你这样很辛苦。”
“男人总是要多承担一些事的。”
……
今晚时家的宴会邀请了很多人,但也来了很多不相干的人,包括江承中和蓝公子。
我很奇怪他们怎么会来这里……
对了,江承中身侧还跟着一个很漂亮的白衣女人,我悄悄问楚行,楚行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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