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深冷着脸问:“你信蓝殇?”
我点点头又摇摇脑袋道:“我不清楚整件事的过程,但女人的直觉认为蓝公子不会做让季暖伤心的事,毕竟他对季暖是真心的。”
陈深皱眉,沉默不语。
我过去问:“又伤哪儿了?”
“腰上被划了道口子。”席湛道。
陈深这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我问:“蓝公子受伤了吗?”
“他能从我这儿讨到好处?”
看样子是两败俱伤。
但现在最关键的是季暖怎么想的。
她和蓝公子之间确确实实有了误会。
这个事麻烦,但需要季暖自己解决。
我大概能猜到她会去质问蓝公子的。
我和席湛没有在医院里待太久,在离开之前陈深提醒道:“江城那边已经起风了。”
江城……
我方才刚看过江城的文件,席湛也刚给我解释过。
看样子我们躲不过这场危机。
席湛回他,“无碍。”
这个男人总是这么自信。
我和席湛回到家时还没有到中午,两个孩子和宋亦然他们也在家,席湛喜安静,他向他们客套的打了个招呼径直的上楼回房。
时骋看见道:“你家男人真高冷。”
“他还很客气了。”我说。
席湛看在我的面子上客气了不少。
要是平常他连招呼都没有一个!
我过去抱起允儿笑着问:“你们去哪儿玩了?我早上起来都没有看见你们一家人。”
我自称他们为一家人,这话时骋听了愉悦,宋亦然神情淡淡的解释说:“我们在附近的蛋糕店逛了逛,还给你们带了几块蛋糕。”
“吃午饭了吗?”我问。
宋亦然摇摇脑袋,“还没有。”
“那我给你们做吧。”我道。
我起身放下允儿进了厨房。
宋亦然跟着我进了厨房问:“有没有我能帮你的?”
“帮我蒸米饭。”
刚说完谭央就给我打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