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处有缝合。
的确是包扎过的。
我用手帕不能替他包扎完全,随即起身找季暖问:“有没有纱布,借我用一下。”
季暖点点头道:“有备用医疗箱。”
她找出来递给我问:“给他包扎?”
“一直流血,见着于心不忍。”
季暖道:“我刚刚也是,问他的时候就想让他包扎,但是他没有理我就没有再管了。”
“他是个坏人,我给他拿过去。”
“坏人你还管他?”季暖问。
“无妨,算是散发一点爱心。”
我抱着医疗箱走到最后一排坐下,打开取出里面的纱布替他缠绕在腰腹上,我们此时之间的距离很近,我缠完纱布抬头发现他正望着我,眸光里藏着些我看不懂的情绪。
他没有问我为何帮他包扎,只是客套的说了句谢谢,我道:“我们暂时并非敌人。”
“小姐,谢谢你。”他道。
我嗯了一声起身离开回到了医院,席湛当时还在输液,有个小护士正在给他换药。
小护士正弯着腰,那个弧度可以完整的看见胸前的雪白,但是席湛一直目不斜视。
我抱着胸站在门口对上席湛的视线,他见到我微微勾起唇角,小护士突然娇声娇气的说道:“席先生,之前那个是你妻子吗?”
席湛沉默,没有搭理她。
席湛是这样的,不屑搭理任何人。
小护士见他没说话以为是否认,她又故意用发嗲的声音说:“席先生,你身上的伤势很严重,上厕所的时候多加小心,倘若你需要帮忙可以随时喊我,全天为你服务哦~”
小护士突然啊了一声,故作摔倒的模样倒在了床上,席湛反应快侧过了半个身子。
她摔了空还不死心,“先生我痛。”
席湛漠道:“滚。”
席湛的脾气是真差。
不过小护士也怔了怔,应该没想到席湛这么油盐不进,无视她的画外音还让她滚。
我赶紧走进去故作关怀的问:“咦,你怎么摔倒了?啧啧,摔的可真不是地方。”
我扶起她,她站稳尴尬道:“抱歉。”
我松开道:“没事,你应该不是给我老公换药的人吧?毕竟像你这么不懂规矩的护士不可能出现在高级病房,你顶替的是谁?”
我在她面前自称我老公。
这是在向她宣誓我的所有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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