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谭央沉默了,脸色异常的沉重。
我凝神问:“真发生过什么?”
大冬天的,谭央深深地吐了口气道:“我见过商微杀人,而且是以很不人道的方式……时笙,他向来能装纯善,道上的人都不喜欢他!这么多年要不是法国皇室撑着他,他早就被他那为所欲为的性子害死,你最好离他远点。”
谭央的面色瞧着的确是很怕商微的,我便没有告诉她我和商微之间那丝丝缕缕的关系。
那关系我只能称作为我们有同一个母亲。
我和谭央准备上直升机离开,这时商微追了出来,他浅笑着问我,“笙儿要去哪呢?”
谭央抓紧我的手臂,我站在直升机前面镇定的回着他道:“回别墅,待会去赫家。”
商微提议道:“陪我走走?”
我拒绝说:“不了,我有事。”
“笙儿,我许久未见你了。”
他固执道。
我:“……”
不过半月左右吧。
他新年还是在我家过的。
我叹口气道:“我真有事。”
“笙儿,母亲病重想见你。”
商微抛出更大的借口。
我:“……”
我不想跟那个母亲再有什么联系。
可商微如此说我又无法拒绝他。
毕竟那是生我的女人。
而且还是给了我一颗肾脏的女人。
所以在她病重之时,我于情于理都应该去看看她,不过现在的我做事比以前谨慎。
我对商微说:“我已经答应了席湛要去赫家见赫家的长辈,等待会结束了我再联系你?”
待会查一下我的母亲究竟是不是病重。
万一是商微故意骗我的呢?
“笙儿,母亲危在旦夕。”
闻言我心里毫无波澜,倒不是我冷血,而是我和那个母亲从始至终都没有什么感情。
我皱眉问荆曳道:“怎么回事?”
荆曳聪明,很迅速的去调查这事。
很快他说:“家主,是肾衰竭。”
肾衰竭……
商微说的都是事实,的确危在旦夕,我现在不得不跑这一趟,可谭央忽而开口阻止我道:“偏偏是这个时候,肯定是有问题的!”
偏偏这个时候是什么意思?!
我问谭央,“这个时候是什么时候?”
她没有回答我,而商微的微笑又那般的天真无邪,就等我做决定,谭央见我陷入两难的境地,便给我出主意道:“时笙,你打电话给席湛说下你的去向,要是他没有阻拦,OK,随你去哪儿,我不会说什么,希望你想清楚。”
我觉得谭央说的有道理,毕竟席湛是我的男人,我有什么事过问了他再做决定也不迟。
我取出手机当着商微的面给席湛打电话,后者的神情坦坦荡荡,非常耐心的等着我。
席湛接了电话,“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