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而不语,取出手机给季暖发了微信,她很快回我说:“抱歉,陈深来找我了。”
我:“……”
瞧不出来陈深还挺黏人的。
季暖前脚刚到南京他后脚就追过来了。
突然之间我想席湛了。
他离开我有段时间了。
这段时间的相思之苦令人难熬。
我握着手机给席湛发了一条晚安,他那边没有回我,我继续发道:“二哥睡了么?”
没一会儿他回我,“嗯?”
他这意思是问我有什么事。
他这人连起码的寒暄都没有。
我没有再理他,谭央选好了菜过来坐在我身旁,我盯着她要的这瓶啤酒问:“别醉了,待会我可把你扛不回酒店,那我只能找顾澜之来接你回酒店,到时我可不清楚会发生什么事。”
谭央神情无畏的回我,“顾澜之是典型的正人君子,倘若要真发生什么事也早就该发生了!他那人保守,除了他的新婚妻子,估计他对谁都不会越距,你能指望他做些什么事?”
我听出画外音,八卦的问:“意思是你希望发生点什么?”
谭央白我一眼,“我有说吗?”
我诚恳道:“你给我传达的是这种意思。”
“时笙你老不正经。”
我:“……”
我老了么?
突然之间我很受伤,见我神色暗淡谭央安抚我说:“只是打个比喻,你还年轻着呢。”
“你这小孩戳人心窝。”
她发在桌上的手机突然亮了,我看见备注为死乞白赖的发了消息,“谭央,待会见。”
死乞白赖……
我了然问:“顾澜之?”
“他一直死乞白赖的缠着我,真以为我相信每次见面都是偶然的,当我三岁小孩吧?”
“那你为何还陪他玩这种游戏?”
似乎问到心坎上,谭央目光闪了闪。
谭央终究没喝醉,但步伐也颇为凌乱,我扶着她回了房间就去隔壁找了郁落落。
我敲门,她打开门率先道:“时笙姐,我给医生解释了,他已经了解了真相不会误会的。”
我迟疑问:“真相是什么?”
郁落落咬了咬涂着口红的唇瓣,轻声解释道:“他碰过我,只是那晚他喝醉了,我一直都没有来得及给他解释,想着明天再告诉他。”
原来郁落落是想给医生一个惊喜。
而我打断了她这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