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在芬兰待多久?”
“一两个月,说不准的。”他道。
“那我参加完郁落落的婚礼再来找你。”
他温柔道:“嗯,睡一会儿吧。”
我半起身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愉悦的勾唇将我搂在怀里,嗓音低道:“我爱你,时笙。”
他喊着我的名字说爱我。
席湛从未这么情真意切过。
或许他是怕我因他母亲的事忧虑。
我回应他,“席湛,metoo。”
席湛爱我,并非甘霜说的那般只是想成个家,眼前的男人待我犹如他生命中的珍宝。
我信他,他信我。
此生没有谁能将我们分开。
即使是席湛的母亲都不能!
……
席湛离开后我在沙发上睡了一觉,醒来后精神状态恢复了不少,身体没有任何异常。
我心情愉悦的给自己做了一顿饭,吃完饭后去了席家处理事务,回到家已经很晚了。
等我洗完澡我妈给我打了电话。
她问我什么时候结婚。
我笑话她说:“刚订婚呢。”
“妈就是随口问问。”
“放心,我会提上日程的。”
闻言我妈放心道:“嗯,见你这样我就放心了,时骋那边……你怎么没说那姑娘的家世?”
听我妈这话的意思他们应该见过宋亦然了,我关心的问她,“她那边是什么态度?”
“你爸爸白天的时候去S市见过她,很漂亮的一个姑娘,但提起时骋她不太愿意和好。”
我追问:“不太愿意是什么意思?”
“她说会为孩子考虑的,但她心底有过不去的结,她说给她一两年时间想这个问题。”
我赞同道:“挺好的,时骋他需要时间闯荡,只是孩子那边……九儿不会跟他太亲。”
一岁半的九儿对爸爸这词很是陌生。
“等有时间我再和时骋谈谈。”
“嗯,我先去休息了。”我说。
我妈叮嘱道:“记得吃晚饭。”
“嗯,我不会亏待自己的。”
挂断电话后我吃完药就睡觉了。
接下来半个多月的时间我都精心的养着身体,其他的时间都在席家处理业务,偶尔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的身体没太大问题。
没太大问题不代表没有隐患,只是我这破损的身体绝不能再折腾了。
席湛离开的第二十天郁落落给我打了电话,她笑着问我,“时笙姐啥时候到南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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