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清楚他睡没睡过这儿的女人。
郁落落拉着我的胳膊笑说:“她没喝多少,你瞧她醉成这样,不过是一杯倒而已。”
谭央喝了一杯就成这样?!
我好笑的抿了抿唇,偏头对郁落落说:“我联系你哥哥了,他待会过来接你回家。”
闻言郁落落的神情有些落寂。
我担忧说:“你瞧着不太开心。”
我和郁落落之间的距离拉近是因为她上次不顾性命救了我,肯舍命救我的人我很在意。
郁落落否认说:“没有。”
郁落落即使有什么不开心估计也是与顾澜之有关,在这种环境中的确也不好多问。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她,没一会儿顾澜之就到会所了,他穿着深绿色的风衣,瞧着很英伦风,衬的他这个男人高贵且优雅。
他长腿阔阔的走过来皱着眉盯着郁落落,半晌才淡道:“别做让我麻烦的事。”
听见他的话郁落落的脸色特别苍白。
我赶紧解释说:“是我喊你过来的,又不关落落的事,早知道我就喊其他朋友了。”
顾澜之闭了闭眼,又恢复往常的温和疏离,嗓音寡淡的解释道:“她最近经常跑这儿来,我要么不是过来这里要么就是在警局找她。”
原来期间还发生了这些事。
郁落落这样怕是想引起顾澜之的注意,像她曾经那样经常惹麻烦然后等他处理。
说完顾澜之就偏眸看向了沙发上烂醉的人,神色疑惑的问道:“谭央怎么在梧城?”
我解释说:“我今天带她过来玩玩。”
一侧的郁落落自顾澜之出现之后便再也没有说话,其实她爱他的同时也怕他。
就像我和席湛没在一起的时候我也怕席湛一样,总觉得这样的男人高高在上不可触摸。
顾澜之伸手探了探谭央的额角,瞬间凝着眉道:“谭央昨晚在海里泡了几个小时,人有点发烧,我现在送她去医院。”
顾澜之自作主张的做着决定,随后弯腰将她一个公主抱搂在怀里,动作熟稔且亲密。
不仅是我怔住,就连郁落落都难以置信的瞪着他,“哥哥不是从不近女人身的吗?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也没有抱过我……”
顾澜之不悦道:“谭央是孩子。”
郁落落不甘心道:“可当年我也是孩子。”
顾澜之垂眸看向怀里的谭央,嗓音淡漠道:“谭央喊我一声叔,我该顾着她。”
我记得下午在车上谭央喊着顾澜之大叔……
没想到现在成了顾澜之反驳郁落落的借口。
郁落落被堵的哑口无言,她不擅长与顾澜之争执什么索性不再说话,后者抱着谭央直接离开了。
我正想安慰脸色铁青的郁落落两句,但不经意间抬眸瞧见站在三楼正望着我这个位置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