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般的男人竟一心护着我。
正如现在,听闻我受伤立即赶过来。
月光很轻,微风不燥,岁月静好,而他美如画,我笑呤呤的说道:“二哥真帅。”
他凝着眉问:“你在调戏我?”
席湛的脸上带着微微错愕,似乎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说这种话,我摇摇头笑而不语。
他蹙眉,神色略带不悦,
我记得我上次夸他帅的时候,他冷冷的警告我,“允儿,我不是你能惦记的。”
现在夸他帅,他倒没说戳人心的话。
席湛本就是一个寡言的性格,我没再说话他更不可能说话了,我艰难的走到他身侧问他,“二哥要去我的病房里坐一坐吗?”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随后转过身在我的面前蹲下了身体,他的这个动作意思很明显。
我走路艰难便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我弯下腰趴在他的身上,接触他身体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忍不住的在颤抖,心底泛起微微涟漪。
席湛的胳膊挽着我双腿的,他的步伐缓慢而稳定,我将下巴轻轻的趴在他结实的肩膀上,心里好奇的问:“二哥今年多少岁了?”
“腊月正满二十七。”
二十七?!
席湛这么小的吗?
比顾霆琛小整整四岁。
可他给我的感觉比顾霆琛都成熟。
属于特别稳重、老气横秋的性格。
我赞叹道:“二哥真年轻。”
席湛:“……”
他又用沉默回应我了。
与他聊天无趣,原本他就是一个无趣的人,我抱着他的脖子没有再跟他说话。
席湛背着我回了病房,他将我放在病床上,我躺回病床上将手中的洋桔梗给了他。
他自然的接过拿过花瓶想插进去,我随意的问:“漂亮吧?这是我刚在垃圾桶里捡的。”
席湛拿花的手猛的顿住,随后快速的放在了桌上,我这时才想起他说过他有洁癖。
我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席湛没有离开,而是坐在了沙发上翻阅手机,我迷糊的问他,“二哥你困不困?”
“你睡吧。”他道。
席湛真是冷漠到极致。
我觉得没意思,可能是因为他在身侧,我身上的疼痛缓解了不少,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在隐隐约约、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摸上了我的脸颊,我还听见一声叹息,“允儿,那些男人值得你这样吗?你什么时候才会看得明白?”
我以为是梦,甜甜的笑开。
“宝宝,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