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误会了,以为他此刻就要……
“小绝。”
李绝哼道:“放心,不做别的,”
说着,又嘀咕:“我是想让姐姐高兴,才叫他们办的格外体面隆重些,倘若因而累坏了你,却是哪头合适?放心吧,我的推拿功夫,你不是知道的吗?”
星河听了这句,顿时想起先前在小罗浮山,他为杨老夫人治腰的种种,当下嫣然一笑:“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李绝把那件很沉的金线凤袍取下,跟玉带等一起搭在旁边小几上,他搓了搓手,从星河的肩头慢慢地用力。
李绝的推拿不消说是世间一流的,他的手所到之处,仿佛炭炉一样自带一股暖意,那熨帖的暖,自掌心渗透入肌肤,到筋骨,星河几乎没忍住要发出一声如释重负的舒服叹息。
李绝给她揉了会儿肩,手顺着往下,隔着柔软的丝缎,他能试出底下那两片蝴蝶骨的形状,还有……那道牵动他心的伤痕。
虽然知道星河的伤早就好了,但李绝下手的时候,还是情不自禁避开了那道伤。
他的手滑到了腰间。
星河是最不耐痒的,肩头就罢了,腰上……可甚是难为情,顿时缩了缩身子:“那里……不用了。”
李绝笑道:“这腰可是最要紧的,此处不揉,岂不等于前功尽弃?姐姐可别干那讳疾忌医的行径。”
星河扭头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坚持。
李绝公然地握住那把细腰,手掌一掐,便几乎掐住了半边,就算他心里喜欢,可未免太过瘦弱了。
手上滑到脊骨处,一边发力,李绝俯身对星河轻声道:“以后,一定会把姐姐养的更丰腴些才好。”
星河的脸上,不知不觉已然红透,可却难以抵挡这股舒泰之意。
正猫儿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听了这话,她皱眉道:“你……是嫌我不够丰腴么?”说话间,下意识地往自个儿身上瞄了眼。
李绝笑道:“我是好话,觉着姐姐太瘦弱了,所以想叫你长点肉,免得……”
“免得怎么样?”
他浑厚的声调里带着明显的笑:“免得……稍微用力就像是会折腾坏了似的。”
星河听出他话中的不怀好意,她假装一无所知的转回头去:“懒得理你。”
不过,不知是不是李绝故意以话引逗、还是什么别的,他的大手或轻或重地,在后腰上轻轻地揉搓,一寸寸地逐渐下移,星河心里也随之升起一点奇异的念想。
她不敢让自己去多想,但却莫名地有些口干舌燥。
星河觉着大概是刚才没喝够水的缘故……毕竟先前为了顺利行大典而不出纰漏,她只抿了一小口水。
“小绝,”星河不敢回头看他,而低低道:“我渴了。”
“姐姐想喝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