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霄听是“私事”,当然不便追问,于是道:“那以后若没别的,就住在我这里吧。”
李绝横他:“我才跟靖边侯打了一场,你倒是不怕死。”
容霄笑道:“上次你也是因为我,才跟父亲争执的……我自然也肯为了道兄两肋插刀。”
李绝问:“上次我走了,靖边侯没为难你?”
容霄像是偷到了鸡的小狐狸,有一点窃喜:“骂是又骂了几句,不过却没动手。”
星河在旁听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心里想的却是李绝所谓“私事”。
他受了伤,这私事显然不是什么好的,星河所能记起来的,只有李绝曾告诉过她的,他从小的经历。
星河怀疑是那些想要对他不利的人找了来,所以才逼得动了手。
只是当着容霄的面,不便多问。
见他们说着,星河道:“这儿没事,我先回去了。”
容霄一怔,李绝却看向她:“姐姐……”
星河道:“你好生在霄哥哥这里调养,明儿我再来。”
李绝看看她,又看了眼容霄,没有再说话。
容霄亲自送了星河出门,又叫碧桃提着灯笼送她回去,可巧平儿带了人来接,这才放心。
星河先前已经告诉了平儿小道士又回来,只是没提别的。
当夜,平儿便跟星河说:“姑娘得说说他,一声不响,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叫人担心。以后不管去哪儿,总要跟姑娘交代仔细才行,不然的话就像是那没笼头的马似的,谁知道他会跑到哪儿又做些什么。”
星河只管答应着。平儿看她似乎有些魂不守舍,便又摇头道:“罢了。还是别先打算的这么齐全,万一他没这份儿心呢?姑娘还是探探他的口风吧。如果他没想过以后,那咱们也别操这份儿心,该怎样就怎样吧。”
星河给她这几句又弄的有点心惊,勉强笑道:“你又说这话。”
平儿哼道:“难道我也跟姑娘一样,什么也不顾地贴上去?咱们两个总要有一个唱黑脸的。”
星河倒是给她这句话逗的笑起来,却又道:“谁贴上去了,你的嘴越发坏了。”
平儿嗤地笑了:“好,不是姑娘去贴人,却是那小道士太黏人了才对。”说了这件,平儿又问星河:“今日在国公府里,庾二爷是怎么了?”
星河见她问起庾约,便道:“是我应答不当,招惹了二爷不高兴。”
平儿诧异:“姑娘做什么了?庾二爷是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会跟姑娘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