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还亲口答应,不知他还会做出什么来。
“不行!”星河严词拒绝,手攥住他道袍的领子:“你敢!”
她的脸色也已经完全地透了粉,像是有些情动的样子,虽然嘴里说“你敢”,长睫掩映的双眸里却透出一点惊慌。
好像怕他真的就敢。
夜深,李绝悄悄地回到容霄的房中,二爷睡在丫鬟的榻上,睡得无知无觉。
小道士把道袍脱了扔在地上,把自己摔进床内。
眼睛盯着黑暗的帐顶,他的唇角忍不住地上扬。
只是唇齿间总像是缺点什么一样,手指在唇上轻轻地擦过,眼角跟指尖,都是愉悦甘甜的回味。
他知道,今夜一定会做个好梦!
次日早上。
平儿洗了脸,问星河:“姑娘,我昨儿晚上怎么就睡着了?”
她明明记得自己在跟星河正经商议事情,下一刻,突然就没了知觉似的。
等从桌边醒来,星河却还在做针线活,那会儿已经是子时了!
星河绝不敢透露是小道士来过。
平儿本就对李绝如临大敌的,若还说了,她定然忍不住怒气。
不过李绝也真是的……之前在县城冯家,他夜间去过多少次,哪一次对平儿动手过?如今回了京才照面就点她昏睡穴。
虽知道他是迫不得已,但这总让星河觉着不安。
幸亏他已经答应了不会再犯。
星河便正色道:“谁知道呢,你想必是为了那些事愁的心里发闷,不知不觉中就睡了吧?”
平儿仔细想想,却有这个可能。
虽然她心里还浮出一个可怕的念头。
但看星河无恙,也没怎么张皇失措的,想必是自己多虑了。
再怎么说,这毕竟是侯府,夜间自有巡逻上夜的人,而且各房各院锁钥重重,不是那个小道士能任意来去的。
不过,平儿还是跟星河说:“找机会,倒要跟二爷说声,别叫他呆呆地把人留在家里,谁知道那小道士什么时候耐不住性子……别惹出事端来。”
星河含糊地应了。
昨儿永宁侯府来人的事情,当日靖边侯就知道了。
次日,整个府内也都传遍了,除了一些知道星河不能许的人外,其他大部分的丫鬟仆人等,却都以为三姑娘是鸿运当头了。
一大早,星河去给老太太跟苏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