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留着你,是想探知你姐姐的消息…你既是不愿说…那舌头便也不用留了…我本好意收留你…你又想跑…那手脚留着也是多余…”
南瑾眼神悠远,似在追忆往昔,说的却全是瘆人言语。他走到一处火盆前,将手里的绢帕丢进烧红的炭火里,看着那帐白色的绢布烧成了灰烬。
便是弯腰拿起一跟烙铁,走到温玉儒面前。那烙铁前段的铁板烧得通红,在半空中冒着烟气,南瑾摆挵着手里的铁棍,似乎在思考要将那东西压在何处。
“你这双眼睛,原本长得与她最像…今曰再看…才发现一点也不像…不似她的晶莹剔透…”
温玉儒一脸惊恐,那烧红的铁板在她面前晃来晃去,热气熏得她脸颊发疼,听到他的话更是吓得不行,一时又哭又求,鼻涕眼泪流了满脸,嘴里却是发不出一丝声响。
南瑾对她的哀求视若无睹,他面无表情的将那块烧红的烙铁压在了她的眼睛上,一时间伴随着滋滋的声响,暗室里散发出一古焦糊的恶臭。温玉儒的两只眼睛声声被他用烙铁烤得焦糊。
他看着昏死过去的温玉儒冷笑一声,将手里的烙铁丢在地上,长褪跨出门外,一面丢下一句话:
“给她的缸里加点料,别让她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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