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深………好烫………不要……陛下…轻点……嗯啊……呜呜……”探花郎无力地偏过头,学白的脖颈上遍布着密密麻麻的红印,被吮吸得发肿红唇微张,发出沙哑且勾人的求饶抽泣。眼眶发红,泪珠止不住的往下掉落,胸口上的两粒茱萸被吮吸到了发红肿胀的地步,双腿因为长时间打开而微微颤抖。
最终无力的缠绕在男人的腰身上,像一株妖冶的藤蔓,夺目,蛊惑人心,在不经意当中拉着人一同往深渊坠落。小腹在被精液灌得凸起,花穴不复初时所见的稚嫩粉嫩,直接被狰狞的孽根完全肏开绽放至淫靡。穴口外翻,在进出之时能隐约的看到内里销魂蚀骨的媚肉在贪婪的吮吸纠缠那一根把沈思肏得欲仙欲死的肉棒。
王朝景佑三年的探花郎在君王的床榻上,被肏弄玩坏成了一副淫娃荡妇的样子。萧云路长着一副温润君子,好说话的样子。外人皆以为当今圣上是个文弱的,但萧云路自小学过的骑射从未荒废,世家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表象。
皇帝脱去龙袍孔武有力,蕴藏着无尽力量的身躯压着身下清瘦白皙的美人在征伐,耐心细致中带着无尽的占有欲,在自己的臣子身打上痕迹。
孽根进到更深处,进出之时连着花穴不断流下的蜜液,方才灌进去的白浊精液。一起捣弄着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男人嗓音沙哑,带着餮足的笑意,沉沉的在沈思耳边响起,带着他看不透的宠溺与温柔。唯有着那一点儿的恶劣是怎样也掩盖不住,“爱卿这处地方,倒是吞得越发紧了。”边说着,伸手来到被雪白的阴阜上阴阜倒像是逐渐到了成熟时期的桃子,带着青涩带熟的生涩。
大手用力的一按下去,在汪泽当中的那一杆枪也随之一挑入。此举激得沈思想要蜷缩起来求饶,“嗯啊……不要……陛下,实在,实在是,太深了,呜呜……嗯啊……啊哈……”
那作恶的一杆长枪不知进到了什么地方,对着软红湿润的贝肉用力一插入,到了更紧致隐秘之处。霄云路揽着沈思纤细的腰身起来,让他完全的坐在自己怀中。
姿势的转变连带着深埋在身体深处的孽根角度也随之一变,进得更深。并恰到好处的将穴口的敏感给一下子挑弄,显然是将子宫口给完全的肏开了。“嗯啊………啊哈……呜呜……嗯啊……不要…呜呜……”沈思无助的低吟哭泣,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哭泣,只觉得全身上下连续不断的热浪让他难受。
完全肏进宫口的感觉让他双腿止不住的发软,全身上下仿佛都被打上了男人的痕迹。又疼又痒,濒临灭绝的快感使得他小腹痉挛着,花穴忍不住的又流出了不少的花液。腿间的濡湿让他受不住的夹紧了双腿,这一刻沈思心中哪还有什么计谋,只着依靠身上那个男人,让他抱住自己,好肏得更深一点。
沈思靠着男人的胸膛,像柔弱无骨的藤蔓蜿蜒而上,男人凶狠的握着他的腰肢起起伏伏 ,孽根像一个凶狠的巨兽不断的潜伏,到了恰当的时机露出狰狞的本性开始啃咬品尝自己的猎物。
罗帐里端的是大好春光。
李公公低眉顺眼在外边伺候着,他是皇帝身边的老人,对皇帝的性子略知一二。天家凉薄,但李公公内心觉得这里头的这位,总会有点不同的待遇,就是这手段,也忒得过了点。不过到底是主子的私事,不是他这个老奴该过问的。
沈思昏昏沉沉醒过来之时,已经换到了另一个地方。被身后的皇帝搂抱着泡在浴池当中,身上的药效还未褪去。萧云路的手在他身上游走之时,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一阵阵的酸麻无力和热度。
自己到底是如何到了这,是一点都没有了。唯记得到最他被皇帝抱在怀中,那一根滚粗长炙热的物事不停的在他身体内进出着,精液一下又一下连续不断的浇灌在他的子宫内壁,烫得他直哆嗦。临了到最后是什么样子,沈思已经不太记得了,恍惚当中只知道他最后几近崩溃的哭泣求饶,那男人还是不放过他,在他身体内反反复复的进进出出。
即使现在,沈思还恍惚当中觉得身体内还有什么东西在内里不断进出。“醒了?”萧云路抱着沈思,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脸颊。萧云路感受着手中细腻如丝绸的手感,恍惚当中又想到方才在床榻之时是如何恶劣的把人欺负到哭泣,在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放肆荒唐的打上自己的烙印。
自己下身的物事又是如何在湿润的巢穴当中搅动,一下子是又起了反应。但自己强要了人家,过于急色倒是会惹人生厌,不过自己这种行为倒是也差不了多少。
看着在自己怀中低垂着头看不到神色的沈思,萧云路想着,他会如何做呢?若是怀有死志,倒不如自己彻底做一个恶人,折了他的羽翼,将他囚在深宫当中。想到这,深沉的暗色重新在萧云路眼中呈现,反正,得到的人,他是不会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