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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头雀下2(1 / 2)

榻上欢(双xing) 琥珀光 19814 字 2021-11-09

“阿蛮刚才说不同意,待会朕要好好的问问为什么?”沈思听到男人的低语,瘫着身子酸软无力的任其揉捏着胸口 泪水不断的流下来。

滚烫的浊液不停的冲刷着内壁,肚子微微的鼓起 了,身上遍布着男人的痕迹,身体最深处都已经被深深的打上了烙印。雪肤沁出香汗,乌黑的发丝凌乱散开在脸颊上,红唇微微的喘息,眼角下泪痕未干,一副被弄狠了娇不胜收的模样,好似春日桃花遭风雨 ,一瞬间绽放出的淫靡艳丽。

穴口两边的花唇无力的翻开,蕊瓣已经呈现出来熟透了的红色,男人的性器把穴口给堵得严严实实,隐约有些白浊从着狭窄的缝隙里缓慢的流出,在官袍下留下狼藉的痕迹,稍微一动作就能隐约的听到细碎的水声。

沈思微闭着眼,双腿无力的垂下,双手下意识的放在小腹处,眉头轻蹙,听到萧云路要罚他,疑惑脱口而出。“罚?…不要…唔不要…”语气中还有着无助与脆弱,被压在身下肏弄的快感实在是过于强烈 他害怕沉沦在其中无法自拔的自己,拼命的想要抗拒。

萧云路自认不是什么好人,当初说不过于禁锢沈思的自由只是暂缓之计,得到了,就不愿放手了。人果然是贪心的,哪怕是用卑鄙的手段来留住他,也不会再放他走了。

怀里的宝贝有时也真是天真的过分了,主动送入狼面前的羊,怎么还会有机会可以全身而退呢?

眼中暗色愈发浓郁,像化不开的浓墨,情绪像要控制不住一样倾泻而出。但他终究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慢条斯理的用手把玩着沈思胸口,轻轻按压。

“阿蛮不想被罚的话,那当朕的皇后不好吗?”听到这话,沈思眼眸睁圆了,不敢相信他口中说出的话,这事实在过于荒唐和惊世骇俗,原来刚才萧云路所说的话语并不是云雨时的说笑,而是认真的。

萧云路早早察觉到沈思想要挣扎的动作,按住他的手腕轻轻捉住窍门按压,让他顿时软了力气,完全软在他怀中。

低头看着沈思眉目如画的脸庞,总觉得这样艳丽的姿色自己永远也看不厌。也并不只是爱着那皮囊,初始因为相貌而产生的妄念,逐渐的因为他内里的性情而吸引。即使这个沈大人的性子并不是最温柔识趣的,但一笑一怒在他眼里都是珍宝。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穴道,使得他软绵绵的任其摆动,被彻底肏开的身体无一不露出惑人的韵味,像极了一颗成熟饱满欲滴的桃子无声息的散发着甜美的味道,只需要伸手在果皮上那么轻轻的一勾弄就使得多汁的果肉随之露出来。萧云路现在做的就是这种事,他指尖试探性的从沈思胸口缓慢的往下而来到微微凸起的小腹处缓慢的打转。

沈思拼命忍住身体上传来的酥麻无力之感,开口质问道:“陛下这于理不合,哪有先例,让男子当皇后的。”

萧云路眼中藏着笑意,低嗤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样,他随意的拿着沈思一缕乌黑的发丝,缓慢的扫过胸口上的红点儿,在沈思的身体上撩拨起来一片涟漪。“这天家的私事最是藏污纳垢,雍朝开国皇帝娶的皇后压根就是他强抢过来的前朝废帝。再往前先,周朝的光宗甚至为了保住皇位不惜以色侍臣。”

沈思呐呐的说道,“这……这毕竟是野史戏说,不可信的。”

萧云路笑着捏了捏沈思的耳垂,“那我朝开国至今百年,历经数代皇帝,宫中龌龊的事情还少得了了,熙宗和自己的摄政亲皇叔同寝同卧,到最后甚至把皇位送给自己亲叔叔了,睿宗与着自己的弟弟秦王不清不楚,即使这样,史书上照样写着他们勤恳爱民,他们依旧配享受太庙香火与后人敬仰,乡野小史的杜撰又会有多少人信。朕虽不才,但也算得上勤恳爱民,只不过是娶了自己的探花郎为后罢了 ,即使到了九泉之下依旧有脸面见列祖列宗,他们做的荒唐事情未必有理由骂朕。”

听着萧云路若无其事的说着这些天家私事。沈思小脸煞白,清楚的知道这人是真的铁了心要这样做了,自己简直是骑虎难下。

看着沈思煞白的小脸,萧云路爱怜地亲了亲他的眉眼,埋在软腻花穴中的男根暂时缓缓的撤出,带出一水儿的粘腻汁液,一点儿也不在乎把书桌搞得有多狼藉。

他缓慢把怀中人往下压,雪白的脊背与乌木相衬,反差足够强烈引人注目。腰肢不可思议的完成一个优美的弧度,像极了柳枝被强风大力吹拂而缓慢下压,被迫跪伏在桌案上,挺翘雪白的臀部像个水蜜桃般挺起,先前留下的掌印还未完全消散,颤巍巍的,无意中露出前头红艳艳的穴口,紫黑色的男根缓慢的从里面退出,隐约带出一点儿白色的浊液缓流下,场景还真是淫靡至极。

好在桌案足够大,方便他们随意折腾。随意的从笔筒里拿出一根毛笔,从旁边轻轻蘸取了些许红色的颜料,轻轻的在脊背上随意挥洒。

萧云路俯下身,压住沈思说道,“阿蛮 ,朕刚才给过你机会了,问你愿不愿意赌,阿蛮把机会放弃了,这局,就是你输了。”舌尖轻佻的在沈思耳蜗处不住的打转, 手中的画笔缓慢的在脊背上不知道在画什么。

后背上传来丝丝麻麻的痒意,敏感的耳蜗被温热的物事给含着,宫腔里刚被灌了一通物事,身体正敏感着,听到萧云路强词夺理的话语,忍不住出口反驳,“不……不是这样的……不行……这样不行………”

即使隐约察觉到自己对萧云路的感情,但怎么可能真的答应呢,事情隐隐约约的超出自己的把控,对未知产生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当初敢勾引皇帝的心思,只知道本能的拒绝,实在太荒唐了。

萧云路听腻了沈思的反驳,即使心里早已做好会被拒绝的准备,但心中的阴郁依旧在不断的扩大。他伸手泄愤一样得捏住沈思胸口的乳珠,狠狠的揉搓玩弄,轻而易举缓慢挑起沈思的欲火。

“不愿意?朕听腻了沈大人说什么不合乎礼数的说辞了。”笔尖依旧在沈思脊背上描画着什么,隐约的能够看出是一副红梅图,红梅傲雪于风霜中,不惧霜雪欺压,本该是好端端的雅致之景。此时此刻画布是一个活色生香的美人雪背,无端之间多了几分隐喻的暧昧之情,画笔游走之时像极了挑弄琴弦的手在不断的勾弄出美人溢出来的喘息之声

与探花郎雪肌上沁出的香汗相衬,氤氲了花瓣的颜色,无端的多出几分淫靡,倒不像是红梅傲雪了,而是冬雪压红梅,红梅花枝瘦不堪压,从此绽放的颜色都是被霜雪浸润出来的冷香,不服复以往高洁傲挺,多了几分堕落的淫靡。像极了人前冷淡不食烟火的探花郎,背地里主动送上门让君主肏熟透了花穴,宫腔里被灌满了龙精。

伸手有力度的缓缓在白皙微微隆起的胸口上不断的按压,直至将乳晕的颜色弄深了不少。雪背上的红梅图堪堪将要完成之时,笔尖轻轻一点而在菊穴口徘徊,缓慢的轻轻挑动一番。

雪白泛着些许粉嫩的臀瓣受不住的隐约晃起了弧度,“唔……”毛笔尖尖的那一处地方就正好的落在了股缝处不断的徘徊,来回游走玩弄,恶劣的激起沈思的情欲。

“沈大人若真的像是自己说的那样那般守礼的话,当初……”毛笔顺着股缝缓缓的来到菊穴处打转,本是要缓缓从花穴中撤出的孽根,此时精神抖擞重新硬挺起来,饱含攻击力的抵着软红湿润得不得了的花穴,嫣红的花瓣颤巍巍的含着硬挺。

他伸手揉捏着上方微微挺立着的花蕊,抹去上方微微泛出的露珠,捉住红润的那一点不放手。细细麻麻的酥麻感觉不断的从身体上每一处地方传来,使得美人无力轻喘。

萧云路含着沈思小巧的耳垂,“当初,沈大人,是不是也存着心思想着要勾引朕呢?”猛地听到这句话,不经意的说出心底里埋藏最深,不足以为外人所道的隐秘,羞惭得不能自已。

那人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毛笔缓慢的进到了菊穴口,“朕仔细想过,为何爱卿身上总是有着朕最喜欢的香味,原来是认真调过的啊。当初,朕不是没给过沈大人走的机会。”萧云路说着这些话,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绪,“沈大人既然天真的装作不知道,那么就不要怪朕强取了。”从一开始琼林宴上折花相赠是意外,到后来宫中宴会无意的醉酒和有意的触碰,在后来当值之时所谓“不小心”的偶遇,皆不过是两人各自暗藏心思,顺水推舟牵扯出来姻缘缠绵。

唇舌玩弄够了耳垂,萧云路偏头探过去捉住美人的红唇肆意品尝玩弄,心神震荡之时,牙关下意识的打开,方便入侵者随意的进到其中的领地来不断的玩弄,勾着退缩的小舌一块儿缠绵舞动,沈思略微一怔愣,缓缓的和他交缠起来,唇齿想贴,彼此间仿佛真的合二为一不再分离。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放开沈思已经被亲吻得微肿的红唇,嘴角流出因为吞咽不及,而微微流下来的口涎,多添了几分淫靡堕落的色彩,沈思双眸中盛着隐隐的水光,脸上还有着羞愧泛起来的红云。

身体不由自主又热了起来了,明明全身酸软无力,但是还是有着挥之不去的痒,一连串的花火顺着全身的脉络炸开。菊穴被塞着一支毛笔,笔毛缓慢并带着微微的力道扫过谷道里嫩肉的每一寸褶皱,菊穴口因为着先前被硬物狠狠的给肏过一回,肏得太狠早已经微微的张开,露出里面微红的颜色,一张一合的,随着男人提笔的动作而不住的收缩。

“……唔……好痒……不行……陛下……”此时沈思完全跪趴在桌案上,雪背上画着红梅因为他的颤抖而摇曳,妖娆绽放,媚色横生。这样的动作更方便的把他前后两个穴口给更为彻底的暴露在男人眼前。

后头嫣红的小洞还有着被彻底肏开后所流下来的痕迹,微微开合不已,被毛笔给撑了起来,其中流出来的湿液缓缓的弄湿了笔毛,手指稍微用力按压下去,隐约能看到勾出来了些许的晶莹,深重浅缓的碾压复挑,不断把笔尖往下压,直直挺动来到阳心,之后对着内里的软肉拼命捻弄。

看起来像是在认真的作画,只不过所画的是心上人绽放出来迤逦春情罢了。下身的感受实在过于奇怪,毛笔上的尖毛不停的戳弄着最柔软的嫩肉,一下又一下,比起男人粗长的性器来说而显得更为灵活,也更恶劣的进到他身体深处来玩弄着敏感的阳心。

正好戳到阳心的时候,下身忍不住的一软,刺麻的感觉不停的从身体最深处传上来,连带着花心都溢出不少的花液悄悄弄湿了垫着的衣物。“唔……”沈思无助惶恐的攥紧了衣袍,这种漫长温柔的折磨反而比粗暴野蛮的肏干而使得他害怕,意识一点点的沦陷,看着自己是如何被一点点的挑动逗而沉沦于欲望当中,变得是那样的放荡不知廉耻。

感受到穴口含着的男人物事愈发的硬挺,想到接下来肯定会狠狠弄进宫口,那种即将失控的感觉让他忍不住的想要摆脱逃离。笔尖在谷道内里轻拢摩擦之时,按到那个敏感的点就使得他无法自控的战栗,“嗯啊…不……”被这样的玩弄实在受不了拼命的往前爬去,想要摆脱这样失控坠落的感觉。

身体向前爬的动作,正好让穴口开合得大了些,那胭脂红的穴肉微微的绽放,与黑色的毛笔相交缠,浊液不停的滴落。花穴更是因为急着想摆脱男人性器的控制缓慢的抽离,两边的蕊瓣于此同时缓缓的想着脱离开那根紫黑色骇人狰狞的性器,像极了母贝的贝肉在不停的推距外来的入侵,但孱弱无力,无端的流出一丝白色的液体,红白交杂分外暧昧。

这种景色,看得萧云路眼眸忍不住的一暗。

他捉住沈思细瘦小巧的脚踝,倾身上前,把人压着。原本还只是浅浅埋在穴口内里的男根顺着动作直接顺着先前的滑稽而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宫腔。

“唔……好酸……不要……呜呜……出去……”宫腔这次被彻彻底底的打来了一回之后,身体彻底软了下去,方才射进去的液体还未彻底弄出来,眼下又被硬物这么直接的肏弄,当下觉得小腹实在是酸胀得难受,阴阜还被大手给不停的按住揉捏把玩,情潮在一寸寸的淹没他的理智。

“傻,都被欺负成这样了,还想逃,不乖,要不要当朕皇后。”说完,继续拿着毛笔在菊穴当中不停进出,那根滚烫的肉刃与此同时也在大开大合不断动作起来。

汁水缓缓的往下流淌,更为方便男人的入侵玩,软肉不知廉耻的吞咽着。男人腰身一阵使力,似狂风暴雨那般孟浪的拍打那一朵娇艳至极的嫩花。前后两穴一块儿被肏干的感觉让沈思口中忍不住的吐出更多的呻吟。

泪水被强烈的快感给刺激得不停的掉落,“呜呜………轻点…好酸………呜呜……不行……”雪白的臀部不停的在摇晃着,明明是挣扎的动作,反而因为不着寸缕而显得像是在勾引。

萧云路按住沈思的肩,腰身狠狠的往前抽动,不停的往自己熟悉的一处地方而不断的抽插玩弄,像一把利器在不断的挑弄将果肉最脆弱多汁的一面给剥离开。

安静的室内响起若有若无的呻吟,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拍打声,狰狞的物事不停的在股间进出,力道凶狠蛮横得像是要把那两个精囊也要塞进去。耻毛不停的摩擦着娇嫩的蕊瓣,重新的给其多添上了一层颜色,欢爱看上去好像没有尽头。

………

良久过后,萧云路才抱着因为欢爱疲累睡去的沈思去沐浴。沈思软绵绵的躺在萧云路怀中,眉眼微蹙,眼角还带着因为快感来临崩溃哭泣流泪带下来的泪痕。

口中嗫嚅的说着,“不要……不要了……唔……我答应……唔……”想来是被欺负狠了,身上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脚踝处还有着一个明显的牙印,等到了浴池脱去勉强能遮挡的衣袍,小腹上的凸起看起来更加明显,好像真的是被肏大了肚子一样,腿间一片狼藉,花唇微微的翻出,看来是被欺负得狠了。

萧云路缓慢的用指尖来到甬道处缓慢抠挖,想着把弄进去的东西给弄走,这举动不小心惊到了还在熟睡中的沈思,眉眼皱着,还带着一些嗔怒的样子,“唔……不要来了……好难受…夫君……”脱口而出的“夫君”实在是方才沈思被萧云路好一通欺负不得不喊出来的称呼,感受到腿间的异物侵入,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好不让萧云路再折腾自己了。

沈思从迷蒙的梦境当中醒来,分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了。只隐约的想起方才在那一场激烈的性事中自己是被折腾得无奈答应了萧云路什么,临了到最后自己也不记得了。

即使那人已经离开,但身体上残留着点点痕迹告诉他那日的疯狂。正打算下床,双脚甫一沾地便是一软,一股子隐秘的疼痛啊暗暗的在身体深处蛰伏着,欢好的时候不觉得如何,现在清醒了,倒是一股脑全涌上来了。

而双腿间无法控制而流出来的湿滑更加深了其中的不堪,也不知道射进去了多少,那些白浊依旧满满当当的在花穴中,被肏弄了一整晚的而红肿不已的花唇却兜不住了,那些许白浊已经不断的顺着腿根滑落向下。

连带着花穴内里仿佛依旧隐约的能够感受得到,好像有什么粗长的物事还在不断的进出。沈思随意的把衣袍披在身上,遮挡住了白玉似的身体上斑驳的痕迹。走到镜前却被镜中自己的样子给弄得恍惚了一阵,镜中人双眸剪水,眼波流转之间自有一番风情,昳丽的容貌较之以往更多添了几分鲜活,像极了初初绽放的花朵,直接受到了雨露的浇灌,展现出更多的鲜活艳丽。脸上多了几抹怎么也无法消去的红潮。怎么看,真的像是花妖鬼魅之流来勾引君王昏庸的模样。

沈思看着镜中自己这幅模样,忙别过头去不想再看,即使面上不显,内心却惊不慌不已。

这边美人晨起羞对镜,那边金銮殿上却是乱成了一锅粥。早朝时萧云路说要迎娶沈思为后之时,朝中大臣无不惊愕万分,倒不是因着 而是因着沈思的身份,好歹也是科举进士及第的探花郎,结果却直接变成了皇后,这成何体统。

想到平日里皇帝对沈思的看重以及总是召其谈话的举动,众人心下想着也不知道这两人到底是如何成了现在这样子,天家的事情到底也不能随意揣测。有的人却对沈思多了几分鄙夷,本以为是个清正之流,没想到野心倒是大。

几位老臣想着反对,但却被萧云路轻言两语的几句话给噎得哑口无言,众臣看着高坐于龙椅上的青年,终于明白其再也不是那位年幼登基懵懂无知的稚童,即使平日里再如何温和儒雅,他依旧是 骨子里依旧有着萧家人的桀骜不驯。

沈思浑然不知早朝时所发生的混乱,只是羞怯于自己身上的变化。除了下身难以忽视的湿滑,还更多的是来自于胸口上的酸胀难受。

想到每每欢好的时候,萧云路总爱把玩着沈思胸前那一处地方,不断的用着牙齿研磨玩弄,在肉刃进出于那朵紧致湿滑的花穴之时,两边的花唇像是被撬开的贝肉,合拢收缩,胸口同样的也感受到了无法言说的酸麻。每当这个时候,萧云路总会一边挺身把自己下身的物事进得更深,一边会在沈思耳畔低语,每每说出的话语,总会让人面红耳赤,受到刺激的时候,身体的感受就会被无限放大。

弄到现在这个地步,即使是再轻薄的衣衫披在身上,动作之时总是会不小心的磨蹭到胸前两颗被玩弄到了红肿的朱果,轻微的一碰,好像就要真的流出奶来。

沈思正垂头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温暖的怀抱袭来,熟悉的气息笼罩着他。“阿蛮在想什么?”萧云路下早朝回来后就直接去寻沈思。早朝时大臣们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让他有些意外的是崔相居然是表现得最为激烈的。

崔言教导萧云路这么多年,萧云路对他性子也是熟悉的,崔言对着皇帝的婚姻之事到没有像前朝掌权大臣那般要插手,只要不出大岔子就行。除了近来对着田亩改革的事情有诸多分歧之外,两人对其他事情倒没有剑拔弩张。只是没想到会对这件事情反应这么大,但萧云路下定决心要做的事情,从来不会放弃。

他伏首在沈思雪白的脖颈处,嗅着他诱人的香气,寻得片刻的放松。沈思看着萧云路疲惫的样子,心念一动,想着近日因为着朝政的事情,萧云路日理万机,不知道有多久没好好休息过了。也不像以往那般挣脱,乖巧的让他倚靠着。 且不由自主伸手轻柔的抱住萧云路的脊背,以做安抚。

殿内寂静一片,炉香悠悠的燃着,氤氲出模糊的景色,只听得到几声鸟鸣,两人就这般搂抱着,仿佛

不知过了多久,萧云路侧头亲了亲沈思的脸颊,“阿蛮今天好乖。”说着把人抱上梳妆台前坐好,弯腰在人耳边低语,“…”

话语的内容惊得沈思忍不住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向萧云路。萧云路勾唇浅笑,眼中带着宠溺的意味,他环抱住沈思纤细如柳的腰身。“昨日我可是亲口问了阿蛮愿不愿意,阿蛮当时可是点头了的。”

那个时候自己明明是被弄得无可奈何之下迷迷糊糊应了的,怎好当得真。沈思愤愤的想着,“这事实在太过荒唐了,旁人定会认为陛下

萧云路伸手向下,正要缓慢的解开沈思的腰带。沈思的猛的一颤,像发现危险之后受惊的鹿,他按住萧云路的手,想要阻止。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最后阻止的手缓慢的滑落。像极了一朵摇曳绽放的白花被采摘之后,无可奈何的最后心甘情愿的放弃抵抗。

萧云路低下头,温柔的亲了亲沈思柔软的唇瓣以做安抚。但多日的缠绵已经让沈思逐渐熟悉起来了萧云路接下来的动作,最初的温柔只不过是为了接下来的风雨般的摧折做铺垫罢了。

当他的唇齿撬开自己牙关的时候,总爱缓慢的品尝,并随机用双手抚摸上自己每一寸肌肤,这个时候已经食髓知味的身体就会忍不住的在不断颤抖着,正好给了入侵者的机会。好让他轻而易举的滑落到身上最湿滑脆弱的一处地方,待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其中随意的撩拨玩弄起来花心,蕊珠也被按压着,不安的挺翘。

玉茎也没有被放过,反而是会被紧攥在男人的手中,无法逃离的被拿捏着在上下反复的不停玩弄下去,在自己忍不住的时候还会按住前端的小孔不让自己得到释放,忍不住的像他投降。

之前所谓的温柔不过是伪装的假象罢了,沈思想到之后萧云路是怎样用肉刃把自己花径给开拓的感觉,仿佛还未开始做什么,沈思自个儿就忍不住呼吸微喘,身体热了起来。

萧云路倒也不急,只是加深了抱住沈思的动作。凑近了去舔舐起沈思小巧与白玉似的耳垂,膝盖把人双腿分开了一点,将其双腿架在了桌上。

“阿蛮想到了什么?热成这样。”伸手探进沈思松垮的衣衫内里,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丝绸那般,仔细感受着其中的温润。

一反常态的直接凶狠粗鲁的在玩弄着,膝盖恶劣的在往上顶弄,寝衣实在单薄,所以能够轻易的拿捏住那朵娇嫩的花心蹂躏。

“唔……不行……”这样子的作弄还是过于强烈了一点,昨日饱受蹂躏的花穴本就红肿而变得敏感不堪,现在只要这么一碰,一撩拨。

当下就已经忍不住一股强烈的疼痛传遍全身,脚趾已经忍不住在不断蜷缩。眼角那一抹红变得无比明显,微微挑起来之时像在嗔怒的样子反而更像极了是在不断的挑逗。

他伸手扶着萧云路肩头,想寻着些许的依靠。但越这样露出脆弱的一面,反而使得

让人更加想要欺负他了。

膝盖磨蹭玩弄得花唇敏感不已,像是含苞待放的花朵,被就这样强硬的不带一点儿怜惜的强硬打开花苞,在其中反复的玩弄,最后把花瓣打开而使得花液流露出来。

向下滴落的花液已经弄湿了衣服,双腿忍不住的颤抖,眼中水雾蒙蒙,眼睫像极了上下翻飞振翅的蝶。

尖锐而隐秘的疼痛不断从腿心处升起,紧蹙着双眉,看起来像是舒爽又像在忍受着痛苦。

男人抱着他的腰微微的用力下沉,恰好使得桌角陷进了花心当中的凹陷处,磨蹭着娇嫩的蕊心。桌角虽然钝,但已经足够把花蕊给不断的玩弄,眼中盛着的水雾在这一刻最终顺着脸颊滑落而下。

强烈的疼痛感几乎能够把沈思给折磨得晕过去,想着起身来摆脱这令人难堪的姿势,偏偏被压制住,给狠狠地欺负了一把。

使得前方的尖端重新的陷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布料反而深入进去了花径一点。“唔……不要玩了啊……呜呜……”沈思双手勉强扶在桌案上,才能不至于滑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