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沈思被萧云路强要了之后,腿间两穴承受的蹂躏实在过于强烈,下床之时双腿像踩在棉花上,酸软无力。暧昧的红痕遮也遮不住,脖颈上留下的牙印子即使穿着高领子的衣服还能清晰的看到。无奈之下,沈思只能装作偶感风寒,告病在家。同僚也不惊奇,毕竟探花郎的脸色终日苍白,虽然翰林的工作清闲,忙起来也是脚不沾地的,这病恹恹的样子总是让人担心好好的青年才俊就此倒下。毕竟沈思虽然年纪轻轻就考取了探花,但并不恃才傲物,也不会因为年轻而冒失激进,反而能够面面俱到,进退有度。
沉稳滴水不漏,又不会过于畏首畏尾,颇得不少大臣欣赏,这次突然病了,翰林院中同其交好的不少官员担心。
丞相府里,静谧无声,熏炉里点着安神的熏香。一旁的侍从皆屛声敛气,一声不出,唯恐打扰了上首端坐着闭目似乎睡着的人。
下属青松这时,慢慢的走到那人面前,小声的回禀,“大人,………崔大人求见……”这青州来的崔大人不是崔相爷什么打偏门的亲戚,而是正儿八经的亲二叔,不过当年这位崔二叔仗着崔言年幼,父母俱亡。虽然当时的老太爷重视崔言这个嫡孙,但也因为这位崔二叔的能力心中摇摆。这使得崔言当时明面上虽然并未受过什么委屈,但吃过的暗亏可不少。
世家大族内里的 不少,崔氏更是百年世家,世代簪缨,自周朝起就是名门望族。赫赫积威。内里的 更是多不胜数。不过等到崔言握得朝中大权后,这崔闵连着当初和其站他一旁的崔氏族人早就逐渐的隔离架空远离朝中权利中心了,而崔闵因为着当年站在唐王这边惹了圣上不快,流放到青州这苦寒之地。算算日子,确实是到了结束回京复述的一天,按理回到崔氏本家,也确实勉强说得过去,可在位的,岁数大的都知道崔闵与崔言关系可谓仇敌,崔闵好不容易从苦寒之地出来,还要上赶着送死,还真是令人疑惑。青松内心惴惴,心里也纳闷着这崔二叔到此地是为何?
上首的人睁开了双眼,眼中并无初醒时的迷茫,依然锐利。他并未很快做出答复,只是小饮了一口几上的茶水,然后万分爱惜的把手上拿着的书卷放好。
慢悠悠的说着,“崔闵这人命倒是硬,居然能够从这般哭喊的地方熬下来,果然得好好招待一番,请他上来吧。”
青松应了声是,叫人带着崔闵上前。崔闵此时早已头发花白,多年的流放之旅已经将他曾经的锐气磨去,儿子早已经在是发的那一晚自缢了,曾经的妻子也想逃跑却被捉回来给守卫打死。至于当初自己的那些个妾室,跑的跑,逃的逃。这么多年,流放路上看来,内心已经沧桑而不起任何波澜。支撑着他熬过去的只有对他那个好侄子的无尽仇恨,当他被陌生的奴仆带到他的好侄子面前的路上时,沿路看到的崔府景致既陌生而又熟悉。富丽堂皇,仿若让崔闵回想起当年,他的荣光,本来这些都是他的,也应该属于他的!
直到此刻,他内心好像又活了起来,像毒液那般的仇恨让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一刻仿佛攥到了那么一点儿微薄的生机,但还是像令人生厌的腐朽的陈木一样散发着令人鄙视却胆寒的恶毒。
身旁带着他的侍从都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个闪失会让这个老家伙捉到一点儿机会冒犯了崔丞相。崔言依旧悠悠的品着茶,对崔闵仿若实质恶毒的目光视若无睹。待品完茶之后,只是静静地说了一句,“二叔这些年过得可好?”崔闵闻言忍不住笑起来,语中不含恶毒的说道:“托好侄儿的福,我老骨头这些年过得好极了,好极了,哈哈哈哈……”说完又像疯癫了一般,不住的拍手,“好极了,好极了,崔子舒啊!你可真够狠的啊!果然心狠才能成大事。”崔闵疯疯癫癫一阵之后,看到桌案上虽然看起来残破上了年头的书卷,不知想到了什么,癫狂的脸色上逐渐清明。
目光不减恶毒,带着鱼死网破的神色说道:“崔子舒啊,可惜你永远会孤家寡人一个,一样要被困在崔氏老宅里老死!”他猛地向前一扑,却被身旁早就有所准备的侍从给死死的按在地上。崔闵抬起头,目光依旧充满恶意,“那书想必是崔子舒你曾经的好同窗在赠你的吧,可惜了 人家一片真切的同窗之谊,沈寻梦还不是被你给害死了?”
沈寻梦这个陌生的名字从崔闵这个疯癫的老人口中脱口而出之时,青松你能够直接的感觉到周遭气氛的了冷凝。上首的崔言已经不复方才得淡漠,想被激怒的野兽,目中露出凶狠的冷光。
“放肆!”崔言砰的摔走一个茶盏,恰好到了崔闵头上,崔闵一脸狼狈的顶着茶水说道。“怎么,崔丞相这是恼羞成怒了?崔丞相这么多年不是想找害死沈寻梦的人吗?是你啊,正是你啊!是我下的手,但若不是你逼我的,沈寻梦也不至于死。当初你和他的恩师相斗,正好把他让他辞官,可不是给我下手杀他的机会?”
看到崔言震怒的神情,崔闵这么多年的得到了一丝轻微的缓解,又继续激怒他说道,口中依旧吐出恶毒的话语,“他好像还有一个宝贝儿子,不过你放心,当年我特地找了人伢子把那小兔崽子卖到花街柳巷当中了,兴许早就烂死了哈哈哈。还真是可惜,崔子舒!你就是个灾星,你看你当年的好友因着你得到这样的下场,你官是做大了,崔氏的这些族人依然被你给隔离了。你以为你好好教导那个小皇帝,会有好下场吗?你迟早落得跟我一样!”
青松这下子是急疯了,内心叫苦自己为何要把这个灾星给送上来,明知道他与大人不和,还要禀报。早知道这个老疯子来求见的时候他就应该叫人把他打发出去了。
崔言此时还处于震怒当中,在官场上无论遇到多大困难和危险不改神色的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失控,他走上前来,狠狠地踹了崔闵一脚。
“想来二叔这么多日奔波,身体想来是早已不适了,带他下去!”青松连忙应下,“退下,今日发生之事不可外传。”下人们接连退下。
内里静悄悄的,但冷凝的气氛却没有任何改变。崔言只觉得脑中一片苍白,下意识摸到桌案上静静躺着的书卷,想要寻找一点支柱。这书卷薄薄的,内里的内容确实人为的抄写,字迹清秀,能够看出隐约暗藏的锋芒。
崔言独自一人静立在空荡的室内,仿佛还能听到那人的话语,“子舒,我手头拮据,只能抄书送给你啦,不要嫌弃。”那人眼中带着点羞涩但脸上却挂着坦荡感激的笑容。
“寻玉送的,我怎么会不喜欢。”“油嘴滑舌。”
“这小不点……是你儿子?”
那人皱起好看的眉,神色淡淡,脸上一闪而过他看不懂的神情。 “你忘了?”
“什么?”,“没什么?嗯,他的确是我儿子呀。”
崔言独自一人在室内不知站了多久,直到日头西斜,脸上露出似笑而哭的神色,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另一边,沈思府内。沈思正倚靠在床上思索着方才前来拜访的刘大人话语中暗藏的意思
方才那刘大人所说的言语里,话里话外都存着拉拢之意。
崔言为人实在是太谨慎了,虽然权势极大,但并不过于追究排 反而让人找不出错处,身为皇帝 老师的身份,又使得别人对他破有忌惮,皇帝年岁见长,少说不准已经有了自己打算,朝堂之上意见逐渐的与崔言相左。
这样下去,皇帝迟早会对其不满,想要削弱他的势力,时间的早晚问题而已罢了。
这时,沈思脑海中突然想到那个穿着玄色朝服威严不改的影子。
更不由自主的想到那个凌乱的夜晚,神识在欲海当中沉浮,肢体缠绕,自己临了到最后只能下意识发出求饶的呻吟,双腿被肏弄得怎么样打颤,耳边听闻的只有那男人低低的诱哄和安抚声。平日最为清冷自制的一个人,到最后被皇帝给肏弄得溃不成军,眼中弥漫着委屈的水雾,深陷情欲当中无法自拔。
即使沈思最后回了府上,虽然萧云路最近这段时日并未来看他,但是午夜梦回之时,沈思仿佛还能隐约感受得到腿间似乎依然有火热的物事在其中进出,那人低淳的语气依然还在他的耳边响起,像是陷入一场活色生香,但无法醒来的梦魇。
从这场梦醒来的时候,沈思控制不住的觉着全身无力,腿间甚至会感受到濡湿。这次也不例外,“唔…可恶……”沈思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双腿间又是一片濡湿,他知道自己的身体与旁人的不同,但没想到只是被人给压着肏弄了一整晚,居然变得如此敏感。
面上不显什么,微微蜷缩着的手指却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此时太阳早已经沉下山,窗棂中透着一丝落日的余晖,本是看着棋谱,但没想到想到一些事情就不知不觉昏睡到这个时辰。瞧着天色已经不早了,沈思尽力忽视掉腿间的异样之感,正想起身下床。
却不知道从何处来的一股力道把他扑倒在床榻之上。不过并未伤到他,反而带着万分的小心把他压在床榻之上。
正想挣扎,想要看清到底是谁的时候。双眼却被绸缎给蒙蔽于其中,陷入黑暗当中。不见光明的惶恐一瞬间让他心下不安,想要挣扎双腿却被人拿捏住,按着。而压住他的人恶劣的将其双腿分开,挣扎的动作在这个时候看来,仿佛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挑逗。
贼人偏偏还不满足,把沈思给压制住的时候,还暧昧的用着自己的膝盖顶弄他的双腿间隐秘之处,好不恶劣折磨人。
“唔…混蛋…”沈思开口想要的斥责的声音此时变得绵软无力,寝衣本就单薄,贼人膝盖上的这样使劲,歪打正着的正中了花心。
像捉到了蛇的七寸一样,气势一下子就下来了,连怒斥的声音也逐渐的变得无力。沈思还欲开口想说什么时候,唇瓣变被人捕获攫取,肆意的品尝。
不能视物的惶恐让他恐慌,而被陌生人压制在床榻上的滋味着实一点儿也不好受,徒劳的想要挣扎,他双手想要拼命地推拒,同样的被人压制。贼人甚至得寸进尺的用绸带捆绑住了他的双手,并高高的举过头顶。连着床柱子绑在了一起。
惶恐和愤怒让沈思更加的想要逃离眼下的困境,但分神的工夫却给了人可乘之机。原本死死闭着的牙关,在这个时候被贼人撬开,舌尖轻车熟路的扫过美人口腔,细细的品尝着他内里的甜美。
沈思感到一阵气急,舌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改走口中入侵的物事。却正好的中了那人的意,黑暗当中沈思看不清那人的神色,只感受到自己腰身一紧。
自己被人死死的揽抱在了怀中,双腿无奈的被分得更开。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舌尖却已经被带得下意识的与他缠绵,那人有技巧性的占领,侵略着沈思口中的每一寸甜美。
舌尖轻轻的滑过内里,双手也并不老实的游走过沈思身上每一处线条,游走的地方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熟悉的气息将他包裹在其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拼命地缠绕着他向下沉沦。
这个胆大包天的贼人身上带着沈思熟悉的气息,但若仔细一想,已经被无意识的带跑,无法作出更多的思考。
他厌恶着自己这个敏感的身体,却无法控制。让他感到羞耻的是,居然会那么快的起反应,而且还是一个陌生的贼人,想要呼救,但唇舌却被堵住,甚至无奈被迫的与那人舌尖交缠。
四肢都被牢牢地束缚着,若想反抗的话反而会招到更为恶劣的对待。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颇为熟悉沈思身上的敏感所在,双手游走的时候,恰到好处的能够挑起他身上的情潮,在这种时候任何挣扎和心计无异于蜉蝣撼树。
仿若砧板上的鱼,无能为力,只能任由胆大包天的贼人把他给奸污。而沈思最不想面对的就是,自己居然可耻的起了反应,并且无法控制的感受到腿间花穴流了水淫。
贼人的挑逗就像几粒火星一样直接的掉落到干柴当中,转瞬之间就燃起了大火。似乎想要把沈思所有的羞耻都给彻底的燃烧毁灭。
沈思心里控制不住的想到自己是不是真的这样淫荡不堪,如果说跟皇帝那般荒唐还能自欺欺人的认为是那晚药物的作用,可被一个看不到脸的贼人这般戏弄之时,偏偏身体居然还可耻的给出了这么大的反应。
那人的手指不安分的终于来到双腿间的隐秘当中,只是轻微的一碰,沈思就感受到了自己控制不住的又流出了水。
羞耻与自暴自弃的绝望,让他覆在绸缎之下眼睛逐渐的流出泪水。想到要被这样的贼人给玷污玩弄,当真是羞愤至极。
压在他身上的人像发现了沈思的不对劲,暂时放过了他已经吮吸得红肿的唇瓣。
动作依旧没有停止,唇舌逐渐的往下,在还未消去痕迹的印子上又重重的舔舐,重新的多添了几分暧昧的痕迹。
在雪白的肌肤上给留下红印之后,那人抹去沈思脸上的泪水,带着温柔的低笑,“哭什么?是我。”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沈思心中弥漫着说不上来的感觉,整个人像是呆住了一样。
萧云路心疼的搂紧了他,唇舌耐心温柔的舔去沈思脸蛋上未干的泪痕。双手还被紧紧束缚着的沈思,只能气急的踹了萧云路一脚,他知道这样的做法是犯上了。但依旧无法控制的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
殊不知萧云路最爱逗得他这样,这样总好过冷心冷肺的一副模样,果然美人生动一些才是最好的。
他笑着说道:“莫气了。”沈思咬咬牙,想到方才自己这样的心慌,无力,还是有着一种被戏耍的气氛还有一种无法言说的羞怒。
忍不住暗骂了一声“混蛋”声音虽小,但依然被耳力极好的萧云路给捕捉到了,虽然是骂人的话语,但说话的人眼睛即使被绸缎给覆盖住,但萧云路依然能够知道他被气急了的模样。
即使方才被自己给气哭了,但依然还是闪闪的,语气虽轻,但音色清亮,听着像是被小猫给挠了一下,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占有的心思。
“爱卿刚才说的话可是大不敬,要受罚的呀。”听到萧云路这样的话语,沈思只是咬唇不语。
轻薄的寝衣经过方才的那样一通胡闹之后,领口已经微微的敞开,仔细一看就能够轻易的看到其中隐藏着的暧昧痕迹。双腿被人强硬的打开之时,花穴被隔着布料给蹂躏一番之后,洁白的布料上能够看到一小块可以的湿痕。
伸手慢条斯理的剥开沈思的寝衣,就像耐心细致的解开属于自己的珍宝一样。处于黑暗当中的沈思能够感受到周遭气息的变化,男人一直刻意压制住的充满掠夺的气息此时不再掩盖。
指尖滑过他如玉的肌肤之时,他无法控制的在颤抖着,衣服像掉落的花瓣一样倾泻而下。露出沈思白皙如玉的肌肤。
洁白如新雪,反而更加的激起了男人想要破坏蹂躏的欲望。
不知从何处拿出一条绸缎,艳红如血。绸缎在他手中像一条游蛇一样灵活的蜿蜒而上。看不见的情况之下,其他感官被无限放大,能够感受到 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看着他,想要将自己给彻底的吞吃入腹。
冰凉的绸缎一寸又一寸的蔓延而上到了他身上,胸前的两颗茱萸恰到好处的被绸缎摩擦而过,带来了轻微的疼痛。脚趾因为紧张而下意识地蜷缩,因为看不见,连胸前的疼痛在这个时候也比平常痛得多了,让他忍不住的轻呼,“嗯啊…疼……不要……”轻轻的,像小猫一样挠着人。
他听到后,像是略带安慰一样,用指尖缓缓的按压了那一粒朱果。却适得其反的激起了更大的反应,像是一颗石子一般丢到湖中溅起一连片的涟漪。
绸缎顺着身体的弧度逐渐蜿蜒而下,男人灵巧的手指拿捏着绸缎将白玉似的人束缚捆绑,被蒙住双眼的美人此时此刻像极 进献给人的神圣祭品,无助而又脆弱的等待猎人的临幸,任由他人将其给完全的吞吃入腹。
绸缎来到双腿隐秘的地方,腿间遮蔽的衣物已经尽数被撕得粉碎,只有些许少得可怜的布料勉强起了遮盖的作用,但能够轻易地看到里头若隐若现的春光。
粉嫩的花穴因为这即将到来的揉弄,不受控制的微微瑟缩。萧云路目光专注的看着沈思,眼神清亮,却不显得急色,而是带着万分的珍惜和喜爱。
陷入朦胧黑暗当中的沈思,依旧能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的目光犹如实质一般把他身上每一寸地方认真描摹,他不由得想要寻找安全感,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身体微微的一动却备受控制,此时才发觉原来自己像陷入了一张看不透的网中一样。
这样的刺激实在太大了,动作之时无意的将自己腿间诱人的景像给暴露得更加彻底。经历过开苞之后肏弄的花穴已经逐渐显出诱人的胭红之色,经过几天的修养,逐渐褪去了红肿。仔细观察还是能够发现还是受到了不少的蹂躏,好不可怜,也更想让人再欺负一番。
指尖不由分说的直接探到桃园入口,“唔…”猛的遭受入侵让沈思想要挣扎,可全身上下已经被红绸给完全的缠绕包裹起来,动作之时,还使得自己的被红绸束缚的茱萸摩擦到了,带来一连串的战栗,腰身挣扎的力道在此时猛的一松。适得其反的将让自身户门大开来让人更好的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