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阮萝彻底被他惹恼,掀了毯子,试图坐起来。
“不睡了,不睡了罢。成日里没个正经,喝了酒就装醉闹我,一身的烟酒气,我倒是要庆幸,周老板没带回来阵脂粉香。”
她气,他笑。
再整个人压上去,和她一起挤在不甚宽敞的沙发。
“哪来的脂粉香,都不如我的萝儿香。”
情话也不奏效,阮萝仍旧要推搡他。
“周之南,你要些脸,一会梅姨上来唤我,你也不怕被看到。”
“锁了门。今日没同许碧芝出去?”
“下雨了,出去作甚,白白的淋雨不成?你手给我松开,再动我可打你。”
他手正在解她盘扣,哪里是喝微醺的人,解扣子可不是灵巧的很。
“对,下雨了,萝儿不出去。我倒是出去了,解决了你的两个同学。”
阮萝惊,他话说的不明不白,哪般的解决?
“周之南,你做了什么恶事?嗯……不要脸……”
“不是恶事。先做一次。”
“白日里的,你发什么颠。”
阮萝挣扎扭动,摆出决计不从的意思。现下正当午,虽是阴天,书房里昏暗暗的,可也不是做那等事的恰当时间。
“天都黑了,娇娇。”
…………
阮萝痴痴地揽着他肩膀扭动,眼神也是迷茫,还要分神问一句,“你把程美珍和沈仲民怎么了?”
啧,床事之间,提第三人名字便是大忌。聪明如阮萝,也要犯戒。
周之南眼睛微微眯起,冷哼,“你现下还有闲心提沈仲民。”
…………
她明明也提了程美珍,还是先提的程美珍。这男人,怎的这般小气。
她受不住,手还要打上他几拳。只可惜人已无力,拳头也是柔生生的,倒像是在娇嗔。
周之南懂得见好就收,小姑娘嗜睡,睡梦中被他闹醒,还半强迫着做了次,等下说不定怎么冲他发脾气。
他低声哄,“快了,快了。”
…………
两人周身尽是周之南带回来的烟酒味。他将她也染上味道,浓浓沉沉,诱惑撩人。
阮萝被她放下,周之南起身去拿手帕,再回来便是见到差点让他又立起的场面。
…………
他干咳,“你动甚,流的到处都是。”
“我连动都动不得?你可真真会欺我。”
罢了,她惯有一套道理,周之南惹不得。
两人重新穿好了衣裳,都是周之南所为。反正是他脱的,穿自然也要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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