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城被攻破,大大小小,在草原上星罗棋布的部落,却难以根除。
事实证明,集结成军的蛮族不是最难对付的,化整为零的才是。
躲猫猫似的清扫战役,一打便是小半年,郁军每日在草原上风吹日晒,披霜沥雪,可算被恶心得够呛。
不过既然事情已经推进到了这一步,他们也不愿意轻易放弃。
就算做不到将蛮族斩草除根,也至少要将他们的大部分有生力量消灭,保证他们五代内无法再兴风作浪,甚至十代内无法成军。
于是这一忙,便又是小三个月,期间还跟来试探的西堃国军队碰了碰拳头。
郁欢也没闲着。
他身为监军,军中事务是不太管,但光是保证粮草的畅通,伤亡将士的抚恤安顿,便忙得无暇分身。
这日,好不容易偷得浮生半日闲,又是炎炎夏日,心血来潮之际,他抱着孩子,跑到水池里戏水祛暑。
见太孙把几个月大的孩子往水里抱,孙嬷嬷担忧得直想上手抢,“殿下,孩子怕凉,可不能这样泡凉水!”
“不能吗?”郁欢披散着头发,泡在水池里,往孩子手背试探地泼了点凉水,见孩子咯咯直笑,伸着小胖手还想抓取更多,他也忍不住笑,“我看他开心得很,没有不舒服啊。”
“孩子体温高,贪凉,夜晚就该闹肚子了。”
“不会的,小宝从来没生过病,跟普通孩子不一样,想必是将我的好身体,还有阿寒的坚强都遗传过去了。小宝最棒了!”
他一边夸,一边鼓励地拍拍胖墩的小屁股,非常有自信地想让人家自己游一游。
孙嬷嬷:“……”
我看您就是贪玩,好不容易有个人能陪您,不想放过罢了。
不过看小主子这扑腾得半池子水都晃荡的劲儿,确实是生龙活虎,比几岁大的孩子都不差。
孙嬷嬷纠结间,小宝已经在他爹的督促下,无师自通地学会了狗刨、仰泳,还有潜水。
顾寒到时,看到的就是父子俩吱哇乱叫,互相往对方身上扑水的激烈“战争”。
远观时,他还以为那做爹爹的在以大欺小,为老不尊,走近才发现,某人虚长人家十七岁,打个水仗竟还能被火力压制。
那小胖墩仗着自己身体小,在水池里腾挪转移,游鱼一样,灵活异常,扑自己亲爹一脸水,便立刻转移阵地,什么时候钻郁欢身后去了都不知道。
再冒出来时,他的脸颊鼓鼓的,等郁欢转过身来,噗的一下,又是当头一击。
郁欢不肯被他的口水喷,只能仓促躲闪,可池子面积有限,他长手长脚的,在里面局促得很。
东锦和孙嬷嬷等人站在五米开外,原本还为小宝担忧,但看到最后,她们已经忍笑忍得面部抽搐了。
顾寒悄悄走到池边,便见小胖墩再次潜到了水底,嘴里咕噜咕噜的,小手小脚扑腾着,冒着泡往上浮。
他挥手屏退左右,然后在小胖墩鼓起腮帮子准备攻击的前一秒,猛地将人从水里拎起,让他喷了个空。
“阿寒!”
“噗噗……”
见到一个月难回一次家的男人,郁欢满心惊喜,小胖墩却已经不认识这个父亲了。
闻着顾寒满身的硝烟血腥,胖墩张牙舞爪的,噗着口水就要去挠人家的脸,丝毫不怵。
顾寒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坏心眼怎么这么多,欺负你爹很好玩?”
郁欢扯了扯爱人的袍角,笑眯眯地给胖墩讲情,“小宝没有欺负我啦,我们在打水仗,而且我已经快赢了。”
“哦?”顾寒把胖墩放回水里,轻笑着除了衣服,踏进水里,好整以暇地道,“我怎么看殿下要输了呢。”
郁欢不服气,把孩子抱进怀里,指着顾寒,认真说:“小宝,接下来是三个人的战役,你跟爹爹我是一头的,咱们要打败这个人,知道吗?”
“嗷!”
小宝挺起小胸脯,居然听懂了,郁欢一放开他,他便气势汹汹的,把手舞成了螺旋桨,再加上郁欢的辅助,顾寒连眼睛都睁不开。
顾寒抹了把脸,初时还能靠在池边,当人肉靶子,任凭父子俩玩闹,但很快就坐不住了。
郁欢下水时只穿了一件白色单衣,此时那衣服被水浸透,薄薄一层布料,紧紧贴在少年生了孩子后愈发曼妙的的玉体上,看得人口舌发干,热血暗涌。
偏偏少年还全不自知,玩闹间毫不收敛,哪怕有束胸的遮掩,一对椒乳也颤颤巍巍的,随着他的动作弹跳晃荡。
当他侧过身时,那纤细的脖颈,高耸的胸部,凹陷的腰肢,挺翘浑圆的丰臀,流畅地勾勒出世间最美的曲线。
那乌鸦鸦、湿淋淋的黑发,顺着这条曲线流淌在背部,发梢时不时拂过翘臀,时不时陷入臀沟,让人心尖发痒,恨不得那发梢是自己的手。
打闹间,水珠迸溅四散,像一颗颗透明琉璃,将少年灿烂的笑靥环衬其中,比骄阳还夺目。
顾寒目不转睛,眸光幽深,眼睛里被泼进了水也不肯闭,只时不时抹把脸,就这么怔怔地看着,整个魂都被吸走了般。
直到少年突然惊呼出声,“小宝,你就困了啊,怎么玩着游戏还能睡着,我们还没赢呢,你好没出息哦。”
他一边嫌弃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把秒睡的胖墩抱出水面,张嘴就要喊东锦她们进来,身后却突然贴上一堵滚烫的胸膛。
感受到顶着自己臀部的硬物,郁欢脸颊一红,小声说:“让东锦把小宝抱走……唔……”
他话音未尽,胸衣便被一把扯下,双乳落在粗糙的大手中,饱满的耳垂亦被湿润的薄唇含住。
“把他的湿衣服脱了,用毯子包住就好。”
低沉的男音在耳边含混响起,温热的气息洒在耳根处,郁欢痒得直缩脖子,却被细细碎碎的热吻包裹,身子也被禁锢在池壁上,无处可躲。
亵裤被人扯下,勃起的性器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自己的臀肉,甚至有意无意地往他腿缝中插,那青筋盘踞的棒身,毫不客气地在两个穴口摩擦进出,带出丝丝电流。
郁欢下意识闭拢双腿,却听男人发出一声舒爽的低吟,揉着他双乳的大手加重了力道,肉棒也随之加快了速度。
“殿下夹得好紧,想要了吗?”
明明少年只是夹紧了双腿,而且是为了阻止对方的放肆,男人却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郁欢被弄得浑身发软,很快,脑子里便只余少许清明,喘息道:“小宝……”
“我风吹雨淋的都长大了,我的孩子,没有那么脆弱。”
顾寒不以为然,自顾将手下移,握住少年的性器,时轻时重地爱抚套弄。
少年无奈,只好忍着心间的战栗,动手给小宝脱去湿衣,擦净身体,塞入一旁干燥的毛毯中,还给他颈下垫了个小枕。
他刚处理好,男人的手指就顺着他的阴阜一路摸下,按着他的穴唇用力揉了两下。
郁欢惊呼一声,见小宝踢了一下脚,又连忙咬住唇,轻轻在他身上拍抚。
少年一腔慈父柔情,身后的男人却恶劣至极,趁着他无暇分身之际,手指灵活地分开两片花唇,在娇嫩的穴缝中前后摩擦,硕大的肉棒也抵着后穴穴口,转着圈儿的研磨顶撞。
“阿寒……”
少年声音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像风中不胜摧残的玫瑰,却丝毫阻挡不了男人作恶的欲望。
“殿下湿了。”男人在少年侧颈上来回嗅闻,像饕餮在确认美味的猎物,在寻找下口的位置。
濡湿的舌头在大动脉处粘腻地舔舐,不管做了多少次,少年对男人无底洞般的欲望,都有着本能的畏惧,以及……深入灵魂的渴望。
他一手向后,勾住男人的脖颈,一手仍旧在孩子身上轻轻安抚。
温柔的母性,火热的情欲,两种矛盾的气质在他身上激烈碰撞,以为会互不兼容,结果却意外的相得益彰,令人目眩神迷,神魂颠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