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呜……大鸡巴太坏了……好粗……小屁眼好麻……哦啊……不可以……不可以操坏的……嗬啊啊……阿寒……求求你……阿寒哥哥……呜呜呜……”
“哥哥在这里!欢欢……宝贝……哥哥终于操到你了……呼……爽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宝贝好棒,哥哥在你身体里啊……感受到了吗?骚屁眼喜不喜欢大鸡巴这么操你?”
“喜……啊……喜欢……哥哥的大鸡巴好厉害……小屁眼……小屁眼好爽……唔啊……又要……又要射了……呜……”
少年被干出了淫性,昏昏沉沉间,荤话张开就来,小屁股也扭得骚浪无比,配合着男人的抽插,让大鸡巴越操越深,越干越快!
那副惑人心魄的媚态,那腔勾人心弦的声音,哪里还有储君的半分威仪,怕是青楼的妓子也自愧不如。
男人被他勾得欲罢不能,兽欲勃发,恨不得就此留在京中,日日抱着尊贵的小太孙吸奶肏穴,将人干成自己的专属鸡巴套子,让小殿下时时刻刻含着自己的阳精,直到怀上他的孩子!
想着脑海中神往的那副画面,男人理智的琴弦猝然断裂。
他激动地嘶吼着,背部坚实的肌肉块块绷紧,虎腰挺动得一下比一下猛,扬起的巴掌也抽得一下比一下重。
古铜色的肌肤上汗珠密布,或如雨水般汇聚成流,从肌肉的沟壑滑下腰臀;或随着他激烈的动作四散于空中;或洒在少年身上,同他的汗液相互融合,聚为一体。
做到激情处,男人腾出一只手,摸着少年的尾椎,顺着他的脊骨,寸寸丈量而上。
摸到纤细的脖颈时,他顺势转向,掌心擦过圆润香肩,径直滑到少年胸前,一把握住那荡漾柔软的椒乳。
在少年的惊呼声中,男人的长臂猛然一收,便将少年整个拉起,锁入怀中,让两人的上半身严丝合缝,紧密相贴。
少年此时是半分力气也无的,但男人左手扣在他腰上,右手手臂横过他的右乳,将整个饱满的乳肉压扁,手掌则抓着左乳,大力揉捏,让娇嫩雪白的乳肉从粗糙黝黑的指缝间溢出。
他被男人牢牢禁锢在胸前,几乎是被钉在粗长的大鸡巴上,像一具性爱娃娃般,被男人一下快过一下的猛攻,奸淫得喘息不能,身子战栗,连哭声都破碎不堪,语不成句。
“阿寒……啊啊啊……轻……轻一点……哥哥……啊……欢欢……欢欢好难受……呜……”
少年呻吟着,仰着修长的脖子,浑身无力地靠在男人怀里,黛眉微蹙,星目朦胧,小嘴微张,粉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配着他浑身斑驳的爱痕,一副被人玩坏的模样,端的是楚楚可怜,媚态横生。
几乎是肉眼可见的,男人的呼吸变得无比粗重,空气中“啪啪”的脆响,也因他失控的力道和速度,变成了“嘭嘭”的轰击声,听得人脸红心跳,心慌意乱。
男人在少年优美细腻的脖颈上任意舔舐,将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敏感的肌肤上,颤着声音,含混安抚道:
“殿下再忍一忍,再让属下的大鸡巴插一插……很快……唔……很快就射给你了……别急,乖乖……喔……该死!怎么会越操越紧……嗯……宝贝别夹……哥哥还没爽够,还没有将你的骚屁眼干爆,还不能喂你吃精……宝贝……”
“阿寒……呜……”
刺眼的阳光在窗外升起,透过七彩的琉璃窗,光线被折射成彩虹,恰好落在少年白得近乎透明的娇躯上。
男人被晃了一下眼睛。
心念一起,他抱起人便下了床,将人按在窗户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让少年两个柔嫩肥美的大奶子压在冰凉的琉璃上,被压成中间一点红缨的雪白面团,然后随着他发狂的狠抽猛干,在凹凸不平的镜面上快速摩擦。
剧烈的快感,让少年爽得哑然失声,口水和泪水一同往下流,又被男人同时舔去。
“搞了一晚上,这骚屁眼一点也没松,天生就该挨操的骚宝贝……早知如此,哥哥就不该等到今天,在发现你长着一对大奶子的那晚,我就该撕烂你的衣服,把你按在身下狠狠奸淫!干大你的小肚子……”
男人痛惜错失的无数春宵,悲愤之下,他仿佛要将昔日错过的所有,都在今日找补回来。
全身的力气被聚集于胯下,精壮的虎腰几乎快出了残影。
听着琉璃窗“嘭嘭”作响,几欲碎裂的动静,承受不住的少年恍惚觉得,男人似是想要将他生生撞碎,又似要将他整个揉烂,彻底融进他的骨血里。
滚烫的胸膛贴在后背,湿滑的舌头在颈侧游移,男人的声音逐渐远去,又瞬间放大。
晕过去的前一秒,滚烫的浓精冲进郁欢的身体里,烫得他眼前一白,尖叫一声,身子剧颤,紧接着,便再无意识。
顾寒粗喘着,就这么抱着人站了好一会,也射了好一会儿。
直到少年的小腹缓缓鼓起,他才就着插入的体位,以小儿把尿的姿势将人抱起,边走边操,向一墙之隔的温泉浴池行去。
波光粼粼、水雾蒸腾的浴池中,少年人事不省,瘫软如泥,却依旧挡不住男人噬人的兽欲。
“殿下的奶子好美,好嫩,真好吃……唔……又操进小子宫里了……”
“啪啪啪啪”的肏穴声、男人的粗吼喘息声,和着水波震荡的动静,一响便又是半个时辰。
直到时辰将之,少年才被穿好衣物,抱回被褥中安睡。
迎着朝阳,盔甲寒光闪烁,男人单膝跪地,轻轻吻住少年的红唇。
“等我回来,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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