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风吹动窗帘,送进点点星光,也牵出丝丝幽香。
屋内或明或暗,隐约可听见男人低沉的喘息,和难耐的啜泣。
这一家只有两个人,还是父子,而且一个是alpha一个是omega,这样的动静,不免让人浮想联翩。
但若你亲自撩开窗帘,一探究竟,你就会发现,你的所有浮想,都比不过现场直播来得香艳,刺激。
柔柔的星光,洒在青年凹凸有致的赤裸娇躯上,为其镀上一层暖玉一般的光辉,诱惑得引人犯罪,又圣洁得令人膜拜。
青年的睡颜安宁而美好,最终选择如何,端看此时旁观的人,是恶魔,还是信徒了。
又或者,两者都是?
削薄温热的唇,湿润粘腻的舌,宽大粗糙的手,仿佛丈量的器具一般,一寸一寸地,将青年浑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肤,都摸索丈量了个遍。
从头到脚,青年的每一处,都留下了被粗糙掌心摩挲过的红痕,还有被唇舌舔舐过的漉漉湿痕,连耳根和脚心这种私密处,都未能幸免。
这亦很难分得清是犯罪还是膜拜。
或者说,青年最忠实的信徒,怀着虔诚膜拜的心情,却做着亵渎神明的恶事。
而这样的行为,在近一年的时间里,却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此时青年的红唇泛着水光,还有些发肿,一如他玉乳上的樱果,红肿发亮,还挂着味道浓郁的白色浊液,几乎是明晃晃地昭示着,它们之前受过怎样的残忍亵玩。
被玩弄到这种程度,青年还只无意识地嘤咛两声,啜泣两下,他的睡眠状态明显不太对劲。
但谁知道,他从小疼到大的孩子,会在他惯用的安神香里,掺入催眠的成分呢?
谁又知道,这个在剧情里,本应在结局时才达到4S的气运之子,会因为他精心的培养,还有无数灵泉的灌溉,在十五岁那年,便悄悄突破了前人的极限?
只是他谁也没有告知,更未使用。
直到现在,他那宝贵而强大的精神力,却被他用来为自己的养父,编织一场美梦。
梦里,映射的便是现实,只是青年醒来,会把自己,当成梦境的主宰。
郁欢此时,便梦到自己的alpha养子,正分开自己的双腿,埋首于腿间禁地,一边用灵活的舌头舔得两个小穴流水潺潺,一边喃喃地不停唤他爸爸。
郁欢的心脏“嘭嘭”直跳,呼吸急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这么羞耻的画面,而且是持续了整整一年,场景还越来越过分。
一开始,他只梦到小阳对他亲亲抱抱,然后发展到又摸又舔,最后,粗长的肉棒开始探索他的身体,口交、乳交,都已无法满足贪婪的恶狼,他紧闭的后穴,早已不知在梦中失守了多少次。
整个过程,他的衣服被越脱越少,直至现在,已经是一丝不挂。
“爸爸……爸爸的小穴好香,好嫩……唔……真想把大鸡巴插进去,捅破爸爸的处子膜,插进爸爸的生殖腔里,彻底标记爸爸……”
顾阳痴痴地呢喃着,舌头时不时用力舔舐青年的大腿根,时不时在水渍濡濡的穴缝间来回扫动顶弄。
人的舌头强韧有力,柔软娇嫩的蜜穴哪能抗衡分毫?
青年的花唇被大手极力向两边扯开,露出里面不停翕张的诱人穴心,还有粉嫩的花蒂。
长舌肆虐其中,仿佛是一条在窄小草丛间游动的灵蛇,每一次蠕动身体,都会将身下鲜嫩的花草碾压成泥,每一次试图钻入洞穴,又会被窄小的洞口包围环绕。
男人心里装着一团急欲发泄的欲火,驱使着长舌,不知疲倦地舔了一次又一次,而每多被舔一次,青年的穴肉都会更红一分,蜜穴中的淫水,也会更汹涌一分。
他原以为,这些甘甜的汁水,会成为灭火的甘霖,却不想,他是越喝越渴,越喝,胯下昂扬的大鸡巴便越是硬得快要爆炸!
“唔嗯……”
青年嘤咛一声,控制不住地抬起臀部,抓住了男孩硬茬茬的黑发,难耐地承受着粗舌在蜜穴中急躁的抽插速度。
顾阳抱着青年的小屁股,一边大力撸动胯下的肉棒,一边忘乎所以地,恨不得将整根舌头都插进去青年的浪穴里。
在青年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中,他越插越快,时不时还用牙齿咬着小小的花蒂来回研磨,很快,青年从嘴里发出一声清啼,同时身子猛然弹起,又猝然回落。
闻着空气中青年疯狂蔓延的信息素,男人喉结滚动,仿佛沙漠中的难民,不停地将喷出穴心的汁水卷入口中。
待吃饱喝足,他很快转移阵地,含着淫水,将舌头插入了紧闭的小屁眼中。
因为情动,青年的后穴,也情不自禁地分泌出了香甜的菊蜜,跟浪穴中的淫水混合在一起,又是另一番令人神魂颠倒的滋味。
但对于这不知被自己的大鸡巴肏开过多少次的销魂洞,顾阳的动作就没有这么小心翼翼了。
他的舌头刚一插进去,他就难以克制地抽插得飞快。
强烈的快感中,青年左右摇晃着脑袋,皱着黛眉,脱口而出,“小阳……呜……”
爸爸在情动中,喊了自己的名字,他也在渴望着我……
这一认知,像电流一样,瞬间钻入顾阳的大脑,直通四肢百骸,电得人浑身酥酥麻麻,大脑一片空白。
急促的呼吸声中,只听得一声闷哼,强烈的石楠花味道,霎时在房间中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