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千被荡得又快又高,每次荡到顶点的时候,郁欢的心脏都害怕得快要跳出胸膛,要不是骚穴里紧紧插着的大鸡巴,他必定会被甩飞出去!
“欢儿不会死的……呼……欢儿是阿兄的小心肝儿,是阿兄的骚婊子,骚婊子是操不坏的,只会越肏越骚,越肏水越多!”
顾擎一边舔着少年白皙优美的侧颈,一边像头发情的野兽般,对着身上纤纤弱质、胆怯哭泣的绝色美人疯狂鞭挞奸淫。
巨大的肉棒在淫穴中飞速抽插着,在这种极致危险又极致刺激的奸淫下,郁欢的身体早已失控,几乎每百下的肏干,骚穴便会抽搐着高潮喷水,而前面的小肉棒,更是已经射无可射了。
无数的淫水当头洒在怒火喷张的龟头上,然后被男人插得爆出体外,再随着秋千的摆动,洒到庭院的花花草草上。
感受着紧紧包裹着自己胯下阳物,仿佛怎么肏也肏不坏,怎么干也干不松的极品淫穴,男人兴奋得无以复加,接连往地上拍了好几掌,让秋千瞬间加速好几倍!
荡到最高处时,视野几乎快要越过屋顶,感受着体内恐怖的快感,还有耳畔呼啸而过的寒凉夜风,郁欢神思飘然,恍惚有种灵魂都要随之飞出天际的超然快感。
秋千再次向前荡起,男人粗犷的吼声越发急切,郁欢痴痴地向后圈住男人的脖子,以方便男人更好的施力。
感受到少年柔顺的配合,顾擎心中的征服欲终于得到空前的满足,他低吼一声,便再也无法忍耐,对着娇嫩的子宫壁猛凿几十下,然后猛然爆射出精!
滚烫的热液被强劲的力道射进敏感的宫壶,郁欢心尖一酥,娇躯哆嗦一下,小肉棒跳了跳,一股透明水柱便呈抛物线射到了空中。
这一幕,让刚刚射完精的大肉棒连软下去的机会都没有,便再次充血挺立,甚至比上一次还要硬挺!
“心肝儿被阿兄干尿了呢……是不是很喜欢阿兄这么疼你?嗯……骚逼又在夹阿兄的大鸡巴了……”
顾擎用自己高挺的鼻子,在少年漂亮的侧脸上来回磨蹭,声音沙哑低沉,“心肝儿别急,夜还很长,阿兄已经吩咐下去了,这三天,都不会有人踏进这个院子……”
“唔……又进来了……啊……阿兄……”
夜色昏沉,春宵漫漫。
月见草在月光下亭亭而立,伴着甘霖仙音,彻夜无眠。
*
三天的时间对于顾擎来说,是一晃而过、意犹未尽,但对另一个独守空闺的人来说,却是心力交瘁、备受煎熬。
郁沫儿原以为,自己好歹是皇帝赐的婚,还贵为公主,那无论如何,也不应该独守空闺才对!
哪怕新婚之夜不是她的,那之后的第二夜也该轮到她了吧?
有了这第二夜,她就有办法让之后的第三夜,第四夜,第无数夜,全都变成她的!
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身为堂堂公主,还是来自现代的独立女性,甘愿给一个古人做小,却被一顶小轿就从后门抬进了门,还被晾在了一个偏僻的小院里,连新郎的面都见不到!!!
要不是她嫁的人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擎苍大帝,她才不会这么委屈自己!
郁沫儿心里呕得要死,但要让她就此放弃顾擎,放弃成为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她又万般不甘。
没事的,她努力安慰自己,有志者事竟成,她不能被眼前的一点点困境打倒!
看着她调色盘一样变来变去的表情,喜鹊不由担心,自家主子该不会是受不了这刺激,疯掉了吧?
喜鹊正这么担忧着,就见郁沫儿“嚯”的一下站了起来,握拳道:“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喜鹊,帮我准备一架古琴,我们自己去找王爷!”
“古……古琴?”
喜鹊反应不及,搞不懂自家公主要一架自己并不擅长的乐器作甚,却见穿着一身粉衣的郁沫儿已经风一般地掠去了内间,风风火火地开始更衣打扮。
喜鹊欲言又止地伸出尔康手,她想告诉自家主子,王府守备森严,他们是不能在各个院落间随意走动的。
单纯的喜鹊还不知道,在女主光环的作用下,再森严的戒备都不过是空谈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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