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ℝoùℜoùщù.ǐпfo 原来名器也分等级!((2 / 2)

带着醉意的声音娇声讨饶,但被彻底蛊惑了的男人,此时已经听不到任何的声音了。

他虽然仍旧衣冠楚楚,西装笔挺,但行为却疯狂似野兽,脑子里也只有那疯狂绞吸着他硕大欲望的肉穴,还有正温柔哺育着他的柔软乳房。

乳汁汩汩地,从乳儿里流向饥渴得恍若沙漠中的旅人的咽喉,男人的神色,也一如在沙漠中遇到绿洲那般,虔诚又疯狂,带着近乎痴迷的急切。

“慢……慢点……嗯啊……”

半露天的环境下,天空繁星璀璨,草地上躺着的男人肤白如玉,唇红似血,宽大的黑色浴袍挂在他臂间,在雪白的肌肤底下铺陈开来,微风撩起他脸侧柔软的发丝,衬得本就漂亮得不似凡间物的人越发的妖媚。

他粉唇微张,竭力呼吸着新鲜空气,身体却被大力顶撞,每每都让人觉得他可能会飞出去,但事实却是,他但凡有一点脱离身上那人控制的倾向,都会被沉迷喝奶的人用力扯回来。

顾枭在性事上一向坦荡又放肆,他不惮于用任何手段来获取快感,各种地点、各种姿势、各种不堪淫荡的污言秽语,他都在郁欢身上玩了个遍,并且乐此不疲。

但今天,他却抛却了所有花里胡哨的手段,甚至连言语挑逗的精力都抽不出了。

因为只有用最原始、也最接近野兽交配的姿势,最蛮横的冲撞,才能发泄他几欲焚身的欲火!

跟郁欢在一起后,他很快遣散了以前养在身边的几个人,因为享受过最极致的欢愉之后,便再也无法将就了。

但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原来他曾以为的“极致”,也不过是另一种井底之蛙的自以为是。

原来,名器也是分等级的!

要不是这次醉酒,他还不知道,自家这小淫娃竟然还藏了这么一身令人欲仙欲死的本事!

顾枭泄愤似的用牙齿咬住粉嫩的乳尖来回研磨,身下的巨棒也在劲腰的动作下,几乎插出了残影,且次次顶入最深处。

失控之下,他甚至将囊袋也撞入了大半,巨大的快感刺激得他头皮发麻,脊背也瞬间僵直。

“哦,宝贝……放松一点,让老公再插深一点!”

他嘴里温柔地喊着宝贝,往嫩穴里面挤的动作却十足的狂乱,不管不顾的,丝毫不怜惜身下的人那过分娇嫩的小穴是否能够承受得了。

艹!怎么会这么紧,这么嫩,这么滑,还他妈这么会吸呢?!

那汁水淋漓的花径内壁,此时宛如几千张嫩滑的小嘴,几千条灵巧的小舌,在极尽谄媚地吸吮舔舐着他硕大的性器和精囊。

顾枭腰眼发麻,以往不到尽兴不肯射的阳具,这次竟然还没挺过二十分钟,就隐隐有要控制不住的迹象了。

他咬紧牙关,松开抓揉着迷人奶子的手,转而紧紧握住了那不堪一握的细腰,使其能够承受得住即将到来的狂风骤雨,就仿佛握住了一个鸡巴套子,然后,他便开始了迅猛的冲刺。

短短二十分钟,郁欢的小玉柱就被干射了两次,小子宫也忍不住潮吹了。

面对狂暴的侵犯,他被酒精麻醉了的脑子不仅没有清醒,反而更加迷乱。

他分不清幻象与真实,自然也就不知道男人今日为何会如此粗暴地欺负他。

他承受不住过多的快感,只能胡乱摇着头,崩溃地哭喊着,将双手双脚缠住身上的野兽,妄图讨好于对方,也避免让自己被撞碎了去。

“呜呜呜老公……不要了,不要了……我要死了,啊……射给宝贝好不好,宝贝……啊啊……宝贝想吃老公的精液了呜……”

顾枭松开嘴里叼着的奶子,欺身吻住了那张嫣红的小嘴,他吻得极其凶狠,仿佛要将那丁香小舌吞吃入腹。

郁欢被吓得不住的躲,却只是将口腔中的空间更多地让与了对方。

“贱货,老子今天就干死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骗我?!”色欲与怒火在他的俊脸上交织,竟是显得格外的诡异,还带了几分阴鸷。

“不敢了……喔……我不敢了呜呜呜……”

“说!除了你是妖精的事,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了……啊啊啊啊……呜真的没有了……”

“你最好是没有!”男人趴在郁欢身上,吸血鬼般咬住了他颈窝大动脉旁边的一块皮肉,身下运棒如飞,汗水四溅,粗喘如牛。

“噗嗤噗嗤”的水声,交织着“啪啪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尖细媚人的淫叫,和充满欲望的粗吼,也让空气中交缠的温度越攀越高,几欲点燃。

终于,在几次密集的撞击之后,男人发出一声闷哼,脊背猛然一僵,眼前便爆开一片空茫的白光。

身下的人也短促地惊叫了一声,脖子猝然后仰,身子高高弹起,最后又颓然回落。

宛如一只中箭的天鹅。

月光透过头顶开放的圆形区域,悄悄地偷窥着这隐秘又糜乱的春色,然后没多久,它便看到了两个侧躺着,像勺子一样紧密叠着的人,再次晃动交缠了起来。

今夜,同样沉醉于原始欲望的,还有另外两个,本不应该这么快产生交集的有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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