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素质还挺好,昨天又是流血又是挨冻, 竟然没发热,就连破洞里透出来的伤口都没发炎,真是祸害遗千年。
苏愉牵着突然老实的男人出门,就见门口路边坐着不少聊闲嗑的老人。
“小远妈,你真要去报警?”有人问。
“当然啦,他敢入夜翻墙进屋偷孩子,这次不给他个教训,他尝到甜头后,咱们巷子里的孩子又不是时时都有大人跟着,他用一块儿糖就能骗走一个孩子,转手就能卖大几百。”苏愉大声说。
老人想着自家孙子的确馋嘴,一块儿糖就能喊爹,跟人走实属正常。他们很快改了口风,要跟苏愉一起去送这人贩子去警局,去给苏愉作证,让警察秉公办案。
“警察同志,我是来报案的。”苏愉进了警局立马瞅到了那个眼熟的年轻警察,她喊住他:“警察同志,这个男人昨晚翻我家院墙,想趁着我男人不在家偷我孩子,我问出来了,他要把我儿子卖给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300块钱呢。”
“对对对,夜里一点多翻墙,得亏了人家家里养的有狗,要不然这一家子都要被这没人性的东西给糟蹋了,警察同志快把他抓起来,给他吃枪子,免得他又祸害其他孩子。”后面的邻居义愤填膺的应和。
“怎么回事?乱糟糟的,事情从头说。”有两个警察过来,看许老三被堵着嘴又绑着手也没太惊讶,心里还想着这得亏是在镇里,这要是在偏远村子里,敢动人家孩子,全村给杀了埋了的都有。
苏愉把昨晚编的事又重新说了一遍,着重说了墙外面的磊的青砖和墙面上的脚印,又说了她两个儿子受了惊吓,见不到她就大喊大叫。
警察把许老三嘴里的抹布扯了出来,问:“许老三,你怎么说?你半夜翻墙进人家屋里打着什么心思,还有,跟你买孩子的人家住哪儿。”
许老三的嘴被迫张了一夜,嘴角被撑出了两条口子,他僵着嘴辩解:“都是胡说,都是她编的,陷害我,我没有想偷孩子,只是想带他回去看看他奶,我妈病的很重。”这是许老三想了一夜想出来的,他不敢说是带小远回去是因为他二哥要满孝,现在不许搞这些活动。
“他撒谎,我带儿子改嫁一年多了,他们家没有一个人来看过我儿子,之前小远奶来了还认错孙子,把我继子当成她亲孙。而且我之所以改嫁就是因为我前面的男人采石时砸死了,赔的钱和工作被他们一家瓜分了,还要赶我走,把小远爸留给小远的房子也给占了,这样的人家不可能突然想起我儿子。”苏愉解释情况,并且指着身后的老人说:“这些都是我街坊邻居,昨晚他翻墙进屋被逮住后他们都看到了,他们能为我作证,而且人翻墙踩出来的脚印也能证明他入夜抢人。”
“对,我们都能作证,警察同志,你们可不要被这男人骗了。”吴大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