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烬看向他,淡淡地笑了一下:“你是不是有一个好哥哥?”
夏凡池:“?”
霍烬喉结动了动,听到了自己干涩的声音:“一个和我长得很像的好哥哥。”
他意识到什么,改口:“说错了,应该是我和他长得很像。”
什么哥哥?夏凡池懵了一下,半点儿印象都没有。
霍烬当他默认了,起身就走。很快,夏凡池听到了大门关上的声音。
夏凡池:“……”
夏凡池披上衣服,出去找他,打开门,看到坐在台阶上吹冷风的霍烬。
……夏凡池赶紧拉他进来。
霍烬不让他碰,冷笑:“你管我干什么?”
夏凡池不由分说拉过他胳膊,把人拽回家。他关好门,看着他:“怎么了?你什么情况?”
霍烬侧头:“别看我眼睛。”
夏凡池:“……我真不记得有什么和你很像的哥哥。”
霍烬笑了一声:“对,可能也忘记他了。”
夏凡池无奈,拉过他的手,这才发现他手背磨了层皮,大拇指想碰又停顿在空气中:“所以墙上的手印是你砸的?”
霍烬:“……”
霍烬抽回自己的手。
夏凡池把他按在沙发上,取出小药箱给他包手,拿棉签给伤口上药酒。
霍烬不想看他,却还是看到了他认真给自己处理手背上擦伤的样子,抿了抿唇。
他知道自己应该移开视线了,可舍不得移开。
夏凡池耐心地给他手背擦药,看着轻微的红肿,无奈地叹了口气:“一大早发什么疯?就因为我酒后胡言,你就相信了有什么哥哥?我真的一点儿印象都没有。”
霍烬慢慢地说:“夏凡池,你不了解自己,你酒后全是实话。”
夏凡池:“……”
夏凡池看向他。
霍烬移开视线,十分介意:“说了别看我眼睛。”
夏凡池:“……”
夏凡池轻轻地给他上药:“疼不疼?”
霍烬笑了一声:“我疼不疼重要么——嘶——”
夏凡池看向他。
霍烬不情不愿:“……有点。”
夏凡池无语地帮他擦碘酒,贴了好几个创可贴,撇撇嘴:“我还以为只有暴躁狂才会砸墙。”
霍烬:“对,我是暴躁狂——嘶——”
夏凡池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霍烬不说话了,侧头,不看他。
处理完毕,夏凡池收拾好小药箱,去拉阳台上的窗帘,一推开玻璃门,一只大鸽子猛地冲了出来,满世界乱飞。
夏凡池吓了一跳:“我去,家里哪来的鸽子?”
霍烬受了点感情的小伤,正在自闭,不过还是勉为其难地回答他:“你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