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妙红着脸骂他:“你这个流氓,越来越流氓了。”
两个人这样朝夕相处,其实是能感受到对方哪一招是在撩拨自己,哪一招只是在开玩笑的。
祁妙知道魏星渊是在开玩笑,他大摇大摆地跳下床洗漱,两条漂亮的腿就在魏星渊面前晃阿晃。
魏星渊从背后抱着他说:“宝宝,你今天好香,打抑制剂了吗?”
祁妙愣了下,知道魏星渊意有所指,他诚实地说道:“我……我还没想好要不要打抑制剂,医生说我腺体可能受不住。上次用抑制剂,我不太舒服,有点头疼。”
魏星渊放他去洗漱,总觉得祁妙是在邀请自己。
他坐在床边打电话给了私人医生,问道:“我男朋友这种情况,还可以打抑制剂吗?”
“这种情况的话,最好还是不要打抑制剂。”医生沉默几秒,又补充道,“有伴侣的情况下,可以用别的方式过发情期。不然,他会很难受的。”
祁妙一个人在浴室里发呆,随着后颈腺体越来越热,他觉得自己脑子里的东西也变得越来越有颜色。
祁妙拍了拍自己的脸,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道:“在想什么啊……”
他推开门走出浴室,迎面撞上了魏星渊。
魏星渊用一只手臂挡住了祁妙的去路,他挑眉说:“宝宝,洗完了?我尝尝你牙膏什么味儿。”
祁妙脑子里的警铃拉响,只剩下“危险危险危险”,好在他还没有完全进入发情状态,只是有了些苗头。
魏星渊摸了下祁妙的头,说道:“长官,我今晚在训练场应该能打赢你。”
“你在做梦。”
祁妙推开他,整个人都面红耳赤害羞地不像话。
伴随着信息素的变化,祁妙整个人也变得懒洋洋。
白天在片场,他饭量都比以往少了不少。从前能吃完一整份茄子焖面的祁妙,今天只吃了小半碗就饱了。
魏星渊倒了杯热水给他,问他:“不再吃点了?”
“嗯,”祁妙揉着肚子说,“好想睡觉。”
这算是omega的一种保护机制,因为发情期通常会消耗巨大的热量,所以在发情期之前,很多omega都会有这种精神恹恹的情况。
魏星渊刚想说话,祁妙就把头靠在了他肩膀上,说道:“我睡一会儿。”
盛夏的午后,太阳光都是明媚而耀眼的。
依偎在一起的小情侣一同沐浴着日光,魏星渊开了一瓶橘子汽水,歪头看向了肩膀上的祁妙。
冷逸从学校里回来,看到祁妙和魏星渊靠在一起,偷笑着拍了张照片发给了祁妙,说道:喔,好甜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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