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知道怎么的,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却就是不希望尤漪漪生自己的气。
张庆琸传授自己的独门经验:“你知道吗,最可怕的不是惹女人生气。”
杨诣修抬眉看去,等下文。
张庆琸笑着说:“最可怕的是男人在同一个问题上,惹她生两次气。同样的错误你要是犯两次,屋顶都给你掀了信不信?”
杨诣修心想,很有道理。
但他不会在同一地方失误两次。
两人吃了饭,回酒店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
杨诣修去浴室里洗澡,并且带上了手机。
然后,从某个时间段开始,杨诣修打开了手机计时功能。
从浴室出来时,计时时间,停留在二十分钟以上。
无疑,这是一个非常正常的时长,与尤漪漪说的“上来就交大”的情况不符。
杨诣修盯着手机看了半天,极力想回忆起一星半点关于某些事情的片段,可实在无法想起半幅画面。
也无从考证,尤漪漪说的,是不是真的。
“……”
“咔”一声,杨诣修揉了揉眉骨,锁屏手机。
关掉灯,他很快就入眠。
夜里,他又做了一个少儿不宜的梦。
这次梦境之中,杨诣修仍旧看不清女人的长相,她的身|体依旧是那么的曼妙,滋味销魂蚀骨。
但……她不再端庄温柔。
她有尖尖的牙齿,会咬痛他的肩膀,她留着浅浅的指甲,猫儿挥爪似的,挠伤他的后背。
她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第二天早上七点,杨诣修精神抖擞地起床洗漱,吃早饭前,他给尤漪漪发了条消息。
发完他就没看手机,去吃早饭,他知道这个时间点,尤漪漪一般都还没起。
尤漪漪其实已经起床了。
昨天睡得比较早,她还打算给自己安排表演和武术课程,以后都准备早睡早起,加紧学习。
一早上醒来,尤漪漪眼皮子还没睁开,就收到了杨诣修问候的消息。
她习惯了杨诣修给她发早晚安。
不用猜都知道七点钟发过来的是什么内容,她也就懒得在没清醒的时候去看手机。
刷牙的时候,逐渐清醒的尤漪漪,觉得自己有点拔吊无情的意思。
好不容易要求了杨诣修每天给她问候,人家坚持问候了,她又不当一回事。
尤漪漪为自己的无情而心虚。
一刷完牙,她就赶紧抱着弥补的心态,去看手机。
结果看到了一条消息和以前都不同的消息。
早安后面,还带了个“飞吻”的表情。
意思就是:早安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