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的阿蘅,真会吸……嗯”
他喘着粗气,圆硕的龟头在水穴中探寻花心深处,对准了那小口,狠狠地顶上去,娇软的宫口在他一次次的攻略下撤去防线,迎着他的深入,打开内里的柔嫩。
乐蘅的身子被情欲熏染的一层嫣红,颤着泄出涓涓春水,浸润了他的阴茎,“啊……哈嗯……嗯……”
薛仪被她的春水激的,额间生出一层层汗珠,他拢住乐蘅的翘臀,肆意揉捏,臀瓣被他扒开,露出小巧粉软的菊穴,他上次试过那里的销魂,他不禁用手指开始探索,乐蘅一惊,夹紧了他的炙热。
“唔……啊……阿蘅别……夹嗯……”
他发出好听的喟叹。
乐蘅的坏心思起了,她有频率的夹他,让他太阳穴直跳。
“既然阿蘅不厚道……那别怪我了。”
他从散落的衣服堆里拿出来一个布袋,神神秘秘的抹了些两人交合的液体在那物什上。
乐蘅见他不动,又要夹他。却扭身回头,瞧见他拿了一根玉势!她在秘戏图里见过的!
“你这是要干什么?”她声音有些颤。
毕竟,那根玉势尺寸不小,不输他的肉棒,她有些怕,横竖不可能薛仪自己用,那只能……
乐蘅作势要爬起来,可他哪里放她,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双腿,膝盖顶住她。
“阿蘅,这当然是给你用的,这才刚开始呢!你要受住才是。”
薛仪就像醉了一样,醉在名为乐蘅的佳酿里,他的眼神变得赤裸,欲望无限延伸,想要更多,那就做吧,总是克制不了的想要她,那就彻彻底底的吃她,让她娇喘,让她高潮,让她因自己而湿……
他匍匐在后,用舌头舔舐她的腿心,将柔嫩多汁的花肉含了进去,他的齿折磨着她的花肉,轻挑着她的花核,乐蘅的淫水不断流出,他呼吸之间都是她的味道。
“嗯……不行……啊不行……”
乐蘅的身子彻底被烧的寸草不生,可如他所说这才是个开始,又怎么承受他的进攻?
看着她的穴肉被自己又吸又舔的颜色艳丽,花液不停的滴落,他用舌尖扫去唇上的水渍,看着乐蘅瘫软的样子,低哑着说:“阿蘅,我还记得你是怎么用药杵欺负我的……我不舍得,你的后穴由我来……”
乐蘅无助的趴在床上,软垫蹭着它的乳头,愈发敏感,可她的臀却由着他撑起来,露着私密取悦他采撷。
他将粘着体液的玉势对着她的小穴,缓缓塞进去,又用手指拓展着后穴,牵出许多蜜液。
“呀……啊好胀……呀啊……”趁着乐蘅刚刚泄过一次,薛仪将玉势推进去大半,又拍打她的臀肉,上面落下红红的印记。
“屁股再抬高一些……嗯……乖,阿蘅。”
薛仪一手扶着她的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如同开山凿石一般,破开她的后穴,层层褶皱被推开,龟头刚顶进去,乐蘅就泄了,还分泌出许多肠液,仿佛讨好他进入一般。
可前面塞的玉势随着她的泄水,有些松滑,他又将玉势推回去一些。
“啊……啊……不行了……啊……”
前面的小穴被玉势撑得外翻,后穴被他占着,都被撑到极限,愈发透明,只剩一条缝,太爽了,仅隔一壁之遥,他的阴茎能够感受到玉势的轮廓,这样肏乐蘅,实在太舒服了,他想更肮脏的占有她,想要都射给她,想要她被自己灌满,堵都堵不住,甚至想要将尿液也灌在她的穴儿里。
如此肖想,他吻住她的耳缘,然后下身挺动,全部插了进去,深深的到底。
“啊……啊……”
乐蘅身体一僵,拳头握紧,水穴还绞着玉势,百般吸吮,张着口呼吸,用着最原始的交媾方式,交配一般的承受着他将滚烫的精液浇灌在后穴里,太酸了,太胀了,这玉势哪里有他的肉棒好用,好想让他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里贯穿。
薛仪还沉溺在她的紧致里,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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