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脆闭上了眼睛,静心的泡起了澡。
不过没一会,时轻就听到了有人在弄门的声音。
她侧着小耳朵听了一会。
觉得声音越来越不对,猛地睁开了眼睛。
随后就看到了刚刚进门的盛临渊。
时轻缩了缩脚趾,“你、你怎么进来的啊……”
盛临渊晃了晃手中的钥匙,唇边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这是我的卧室,所有门的钥匙我都有。”
这么说着,盛临渊便大步的朝时轻走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套着钥匙圈转了几下,随后便将钥匙扔到了身后。
“乖乖。”
“不听话,是要受到惩罚的。”
……
时轻仰躺在浴缸里。
耳边是热水溅起的声音。
偶尔还会掺杂着一丝黏糊糊的流动声……
她抿着粉嫩的小嘴。
勉强的将手臂撑在了浴缸边缘。
支起腰身,慢慢的沉到了浴缸底部。
随后又因为水的热度快速的抬起身子,等到有些适应了。
这才又一次的坐了下去。
反复了几次,时轻这才彻底的适应了那个温度。
——
这一次临到中午,盛临渊才让时轻彻底休息了。
她刚吃过午餐,已经穿的人模狗样的盛临渊便踩着军靴走了进来。
“时府我已经让人围起来了,没有你的同意,没有一个人能进去。”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走到了床前,俯下身捏住了女孩的下巴吻了上去。
从轻触,逐渐的加深了这个吻。
临到离开之前,还不舍的咬了下女孩的下唇。
“而你父亲的死。”
“据我所知,应该和刘家脱不开关系,不过真正下手的应该不是他们……”
“真正下手的不是刘家?”
盛临渊的眸色渐深,“虽然还没有确凿的证据,但以我现在所掌握的那些东西,对你父亲下手的,应该是西街的那些洋人。”
“西街的那些洋人眼红你父亲的厂子已久,以前他们为了能抢走你父亲的生意,还使了不少下作的手段,不过每次都失败了。现在,估计是狗急跳墙了,才使了最不该使的手段。”
听到盛临渊的话,时轻才弄清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果然时康宁的死并不是意外,而是金钱和利益加快了他的死亡。
“叩叩。”
有人在门口敲了敲门,随后一个恭敬的声音响了起来,“少帅,大帅回府了,说是有要事和您商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