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以后,傅益农组建了一个考察团来到望田县,而且还带着地区日报社的新闻记者。
傅益农是今天临时做的决定,根本没通知任何人。
就是想打蒋文柏一个措手不及。
来到县府,只见到县府的工作人员出来,却不见学生们列队,傅益农神色一冷。
站在他旁边的人是他的心腹,立刻上前:“为什么没组织学生迎接?”
组织学生迎接,这是惯例。
蒋文柏淡淡地笑:“学生们都在上课学习,时间太紧,不好组织。下次吧!”
蒋文柏的说话技巧一向很高,可是这会听到此人的话后,直接干脆利落的怼了回去,连点面子都没给留。
“好,……”心腹冷冷地看了蒋文柏一眼,“就冲你这个态度,就可以知道你们望田的思想建设到底有多落后。”
蒋文柏一笑:“请进!”
听到身后的争执声,傅益农哼了一声,当先朝着县府走去。
到了会议室,落座。
他巡视了一圈:“为什么不见饮料厂和汽车厂的人?”
秋收大姐急忙站起来:“报告领导,我是汽车厂的副厂长。”
罗刚也站起来:“报告领导,我是饮料厂的副厂长。”
傅益农皱紧眉头:“怎么全是副的?你们的厂长呢?”
秋收大姐回答:“我们美华厂长去了621所。”
饮料厂的副厂长罗刚紧接着回答:“我们徐参厂长去了医大。”
“上级来考察这是多重要的事情,你们竟然一个个的都不来?这态度很有问题!”傅益农的心腹再次发言。
秋收大姐干巴巴地怼了回来:“我们厂长两天前刚坐上火车,这会应该在火车上呢,我们就是想联系也联系不上。”
傅益农心腹气得脸都青了:“这是什么态度?就是这样和领导说话的?”
秋收大姐这暴脾气是不能忍的,声音比傅益农心腹还要大:“领导问话,我如实回答,怎么就态度不好了?”
“难不成我还得和清朝人一样,给你跪下磕个头问个安,然后才能回你的话?”
“你?”傅益农心腹真是被气懵了,“我说一句,你有无数句等着。我看你们望田……”
他话没说完,秋收大姐继续怼他:“我一个人,可代表不了整个望田。对我有意见可以提,如果我有错误你可以指出来。错了我可以改,不对我可以认错!就事论事,不要扩大打击面。”
“打断领导说话,光凭这一点,我就可以办了你!”傅益农心腹气急败坏的瞪着秋收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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