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你现在要去找舒娴吗?我和你一起去。舒娴知道我们若一起被带走,两个都会很危险。是她教我逃跑的。她让我摔了不要哭,饿了渴了找水找野果蚂蚱吃。我答应她,找到你们后,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救她。”闫明看着秦瑜,眼眸坚定道。
“……”秦顺娇一听闫明这话,急了。
闫明好不容易才回来,怎么能再去涉陷。
闫大福拉住她,示意她冷静。
秦瑜蹲下来,看着闫明这张稚嫩脸庞,也心疼得很,将他抱怀里,温柔问,“谢谢明明。明明可以带阿姨去看看你们分开的地方吗?明明带阿姨去了哪里,先跟爸爸妈妈回去,在家等舒娴。舒娴回来的时候,阿姨提前告诉你,你来火车站或汽车站接她,可以吗?”
闫明想了想道,“可以。”
秦瑜满是歉意看着他,“明明,对不起,阿姨让你们受苦受惊吓了。”
“和舒娴在一起。我什么都不怕。”闫明拍胸.脯勇敢坚强道。
“真棒。明明以后肯定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被秦瑜这么一夸,闫明忘记早前所有的害怕和艰辛,咧开嘴唇露出洁白牙齿。
秦瑜一行人很快抵达闫明滚下来的地方。
这是一条出顺县的路,闫明的滚下去的地方不仅陡峭,还有很多荆棘。
秦顺娇看到现场,想起闫明吃的苦,又哭了起来。
警察同志也很感慨,这两孩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地势这危险,说滚就滚。
所谓的置之死地而后生,大概就是这样。
“这里过去,有一个火车站。他们应该十之八.九会在下一个火车站上车。”
“是的。他们若在下一个火车站上火车,再往南下,只有一座桥,那桥压根不能通车。他们要么走路过去,要么做下一站火车。”
只要有行踪轨迹,找起人来,终于有些眉目了。
且他们已经根据闫明的记忆,画出劫持顾舒娴两男人的模样,这样找起来,就应该更容易。
“经过下一站的火车只有两列火车,一列时间是下午五点,一列是早晨七点。”
“一定是下午5点车!”秦瑜确定的道,“我将这情况反映给京都那边,请求他们援助。”
冷老那边接到秦瑜这边信息反馈。
立马联系现任负责人,老司令发话,现任负责人高度重视,当即安排,一队人马走山路,过桥,询问百姓,可否看到顾舒娴;一队人马,严查火车的情况,且通知沿线火车站点的工作人员,重点排查上下车的旅客,务必要将这高瘦和矮胖男人截住。
所有事情安排下去后,秦瑜既期待又忐忑。与此同时,京都派出所的电话突然打过来,说有人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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