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今天一样,衣服统统被人扔掉,草垛也被烧了。
是谁?
贺青莲用力闭了一下眼睛,隔着火光,她好像看到了一男一女。
那人是?
顾瑾和秦瑜。
浑身颤抖得厉害!顾瑾冷厉的样子她见过,之前秦瑜被马响推进山崖时候,他将马响往死里打。不留余地,好似要将人直接揍死的模样,她现在想起,都心有余悸。
马响在草垛里说的话,他们听到了还是没听到?
算计顾瑾,谋杀秦瑜,这两个事若都被揪出来,那她拥有得一切,都会鸡飞蛋打。
“贺知青!你开一下门。”公社妇联主任敲门。
贺青莲抬眸,看到自己屋子窗户在震动,窗户外面有拥挤得水泄不通的人群。
这些人都是来看她笑话,看她热闹的。
“主任,这贺知青会不会在屋子里喝药,或者上吊了?”有人掩着笑意问道。
隔壁公社,就发生过一起已婚妇女和一个蘇夫搞一切事,那段是砍柴的好时节,中午,大家都回家吃饭。
他们没回去。
以山为地,以天为盖,野合一段。
最激烈的时候,被他们公社一个最爱做恶作剧的娃子看到,娃子将他们衣服都抱走,叫人来围观。
那一段也是很精彩。
男人就像原始人一样在山林中穿梭。
女人则抓了一把树叶遮拦了一下。
他们这事和今天晚上贺知青这事比起来,稍微还是没那么将尊严踩到底。
起码那女人还有树叶。
今天贺知青,这,可是什么都没有。
衣服被顾瑾和秦瑜扔了,稻草被烧了干净,他们就差没变成两只被烧焦的野鸡。
后来那女人要死要活,羞于见人,要上吊要自杀。
既然能干出偷晴这等事的人,心里素质应该还可以,那女人并没自杀,最后和她男人离了婚,回了娘家。
贺青莲没结婚,不会离婚。
可这种极不光彩的事,不知道她会不会想不通也找短路?
大家有些关心,可更多的是好奇。
“去!去!都一边去!这夜色晚了,要回去睡觉的,赶紧回去睡觉。电影还在放,要看电影的也赶紧去!”
“主任,你一个人在这,行吗?”
“我不行,难道你行?”妇联主任反问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这说了半天,一个人都没离开。
“主任,像贺知青这种情况,一般怎么处理?婚前失身?还有这作风,还能上大学吗?”有人问道。
“你问题咋这么多?这些公社还没决定。概不回答!”
“贺知青,你一个人静静。若有什么事,可以找我。”妇联主任在外面呆了半天,贺青莲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