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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与娇娇 春眠欲晓 3222 字 2021-12-14

梁文远清了清思绪,娓娓道:“近日南越王世子入京,与臣私下一见,听闻我朝有难,西北告急,愿意派兵襄助, 与我朝共渡难关。”

“竟有这样的好事,他们南越愿意无条件助我朝?”太后是不大信的。

“自然是有条件的。”梁文远顿了一下。

太后一声冷笑:“他们要什么?”

开弓没有回头箭,话说到这份上了,梁文远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

南越提的条件,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主要就是免除贺冬至、贺正朔、贺圣节、纳岁币等朝贡,撤掉在南越的驻军,且不得干涉南越内政,尤其是南越君主的继任。

“这也免,那也撤,还不许干涉他们南越的朝务,这意思,不就是要独立,与我大雍平起平坐,一个战败国,他们南家倒是没有自知之明,尽往自己脸上贴金。”

历经两朝,整整五十年,多少先辈浴血奋战,才将南越逼降,这还不到二十年,说放就放,且放了,无异于放虎归山。

太后纵使没多少政治上的远见,也知此例不可开,有了南越这个先例,其余几个属国也纷纷效仿,全都恼自立,我朝的威信又何在,老百姓又该如何看待他们。

“讲得好听点是襄助,说白了就是趁火打劫。”

太后这反应比梁文远料想的还要激动,满肚子的腹稿报废了不少,已经不合适再说出来,只能看向身旁默不作声的男人道:“安王以为如何?南越地处偏远,又有群山叠嶂,守军到了那里也是摆设,朝廷管不到那么远,最后还是他们自己人管自己。”

“南越世子未经传召,擅自进宫,是否不妥?”安王沉默了一瞬,这样问道。

梁文远听后怔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临近年关,南世子是随使节纳岁而来,不算违制。”

安王又是一阵思忖,想起皇后同他说的那些话,方才缓缓道:“这事儿非同小可,还需通告皇兄,由他定夺。”

“不可,皇帝忙里忙外,宵衣旰食,已经够操心了,你们还要拿这种事让他分神,又是什么道理,按哀家的意思,这事儿就绝无商量的可能,直接拒了,他南家还想造反不成。”

听到太后这话,安王眼皮子滚了滚,迟疑了下,道:“倘若南越以此为契机,与戎狄勾结,西南到西北连成一气,与我们为敌,又该如何。”

一半的疆域,都将危矣。

太后闻言,愣了好半晌,随之,捂着额头,越发地难受了。

皇后这边,亦不舒坦。

宫里平白无故多了个安王,还与皇帝面容极其肖似,若高坐在金銮殿上,冠以衮冕,足够以假乱真。

别人不敢想,柱国公敢,又联想到近两年的种种,越发觉得蹊跷,当即入宫求见皇后,趁自己尚在京中,把事情搞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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