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金银看了最顺眼。
周谡没忍住,拉过小娘子,吻上桃花般粉嫩的面颊,也笑:“小财迷,你就不怕他事后反应过来,回来找你要钱。”
“我可没强迫他,是他自愿掏腰包,再说,三公子不是不讲理的人。”
周谡一听,嗤道:“你见他不过两面,就知道他为人?会说几句哄人的话,便是讲理了?”
小肚鸡肠的男人,事后算账来了。
“不知道啊,”周窈伶俐得很,两手环住男人脖颈,好话不要钱似的往外蹦,“但我有夫君啊,夫君这么厉害,能与刺史家的公子把酒言欢,且处处将人拿捏住,跟着夫君,准没错。”
若说周家三姐弟,谁最肖似周父,无疑是这个大闺女,看人脸色,给人戴高帽的功夫,尽得其父真传。
周谡拿这样的小妇最没法子,只能搂怀里一次亲够本。
周窈被亲得晕乎乎,缓了一阵,又被周谡抱着吃了两口鸡肉,人有了精神,脑子也灵醒了,想到了什么,忽而发问。
“夫君你又没打开荷包,怎知里头装的是金元宝。”
周谡不在意道:“摸一摸,也能摸得出来。”
闻言,周窈更觉不对,看周谡的眼神也变了变:“夫君,咱们这种穷人家,可摸不来金元宝。”
“那就是我曾经摸过,依稀还记得那种手感。”这小妇本就不好糊弄,一味瞒着压着,事后再圆更麻烦,倒不如一回回地透点线索,一点点地揭开。
周窈一听,神色缓下来,殷殷叮嘱道:“夫君再想到了什么,可别瞒我,若夫君真是出身大户,府上瞧不上我,大可直说,我也不是死缠烂打的人,咱好聚好,唔唔,”
最后一句还未完全落下,就被周谡咬住唇,呜咽着吞回了肚子里。
“既嫁我为妻,这辈子便是我的人,哪怕我不在了,你也得给我守着。”
男人头一回如此认真地放狠话,周窈有点被吓到,一时之间未能接上话。
周谡抽掉周窈发髻上的簪子,一头浓密软滑的秀发如瀑落下,丝丝缕缕在男人指尖穿梭。周谡低头嗅闻,缠了一缕绕到指头上,轻轻的吻。
“我这一生,如无意外,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不管身份如何,将来又会如何,娘子只要记住我今日的话便可,其他有的没的,不要想。”
周窈沉默听着,看似乖巧,老老实实听男人说完,才眨巴着眼,望着男人道:“那么,若有意外呢?”
话落下,换周谡沉默了。
他将小娘子抱起,放回到地上,稍稍远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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