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朝外面喊了一声:“小李!开车送这些学生回京大!”
胡英:“……”
胡英看着微笑朝她走来,并牵住她的手的金玲,觉得自己肯定是在做梦。
她是谁?她在哪儿?到底发生了什么?
其他同学明显也是一头雾水,问:“就这么放我们走啦?”
而后面的牢笼里,孙二石他们还在不停的踢着大门,大声地骂着:“为什么他们能走,我们不能走!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打架都也是两边人打架斗殴啊,为什么光关我们这边的!”
那些声音听起来分外郁闷和凄惨。
然而事实就是这样,孙二石他们被关了,而金玲他们却安安稳稳地回到了学校。
甚至一到学校,金玲就拉着胡英的手直接往实验室跑。
“姐,事情我给你解决了,过两天孙二石应该也会答应你离婚,你可得赶紧把你负责的那块给我弄出来啊!我打算在年前把产品弄出来,因为年后农民们就要开始播种了,早用早好。”
胡英一直到现在,脑子里都像是塞着棉花。
怎么就把事情解决了?怎么就答应离婚了?
怎么解决的!
她和孙二石磨嘴皮子,磨了那么多年,架也打过,孙二石都不肯离。
而且现在她考上了大学,今后利用价值就更大了,孙二石就更不肯离了。
用孙二石自己的话来说,那不是看着到手的摇钱树飞了吗?
难道被抓到局子里就肯离了?
不,不可能!
就孙二石这种人,虽然也怕公安,但真的进去了,看过了,也就不怕了。
孙二石就像一只打不死的蟑螂,等他明白过来,一切都没什么大不了的,他就又朝你扑上来了。
于是胡英求金玲告诉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金玲却说先做实验要紧,过两天她就会知道了。
又过了几天,王江河兴奋的到她们寝室,传达了一个消息。
“胡英啊,你先不要激动,我跟你说,我有个当兵的朋友刚调到公安局工作,他好心过来告诉我,你那丈夫没个十年八年,恐怕是出不来了。”
十年八年?
胡英喜不自胜。
就像是头上一只怎么抓也抓不到的吸血虱子,突然被人家弄下来摁死了。
王江河又道:“听说他涉嫌侮辱并拐骗妇女。”
“什么?”